什么特别的家居,就只是一张桌子加上几张凳子,门口摆着洗脸盆和架子,墙是由泥巴和秸秆糊出来的,朴树朴树向下掉皮。
陆乐晗听着李谦的描述,眉毛皱的更紧了,他明显感觉到了李胜的气息,但是这小鬼似乎也感应到了他,已经躲了起来。
这时候女人的脚步声传来,只是比刚刚还要沉重一些,小儿啼哭声也慢慢逼近,只是有略微减小的趋势。
女人抱歉地冲着陆乐晗的方向,也许是冲着李谦说:“对不起啊,我儿子这段时间总哭,老睡不好,所以我就把他也抱过来了。”
李谦连连说着没事。
小孩子在进来的那刹那哭声就已经停了,听哭声应该是中气十足还算健康的一个宝贝,容易哭应该也是因为李胜的气息,毕竟小孩子有时候会看见或者感受到一些大人没办法接触到的东西。[这里应该加上关于刘队阳气的事情]
女人没有理刘队,看样子确实是对警察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小心翼翼地叫:“是茅大师?”
陆乐晗有些囧,前几天被叫做茅天师,今天被叫做大师,这感觉怎么略微有些羞耻。
站起身老神在在说:“叫我茅子文就好。”
女人有点不知所措,眼神落在了李谦身上,还是没有叫出口。
陆乐晗也不勉强,只是说:“想毕小谦已经跟你说了我们来的目的了。”
女人有些不可置信:“我丈夫真的在这里吗?”
也许是因为原本就出生在农村,听多了那些传闻,所以接受起来要比其他人快得多。
陆乐晗点点头,认真地说:“在,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但是因为上一次的关系他可能有些怕我。”
女人看了一眼李谦,看到那个孩子对自己点了点头,又问:“那我能跟他说话吗?”
陆乐晗皱了皱眉毛,这是不可能的,毕竟鬼能看见人,但是却摸不到人。
人更是看不见鬼,也听不见人的声音。
女人有些失落,说:“是不是大师也没办法?”
陆乐晗愣了愣,说:“你们俩不能直接交谈,但是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传达。”
“真的吗,谢谢大师。”女人瞬间答应下来,生怕陆乐晗改变注意一般,只要是能和他说说话,以什么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又紧张兮兮问:“那,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把你丈夫引出来。”陆乐晗说。
“好好好,大师,您说我要怎么做。”女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陆乐晗皱了皱眉毛,提前给她打好预防针说:“这次我是要带你丈夫走的。”
女人的声音有些无奈,也带着些悲凉:“他现在在这里我们娘俩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还不如跟他说说话让他赶紧走吧,我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了,不好,即使那些人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该他去弄。”
是个知礼的人,有时候接受过高端文化教育的人甚至比不上成天在黄土里刨食儿吃的。
半晌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之后,陆乐晗说:“刘队,你能不能先抱着他儿子出去。”
女人一愣,为难地说:“不能让他见见儿子吗?”
陆乐晗皱着眉毛,这个确实不行,孩子太小见不得这些东西。
李谦轻声在旁边解释说:“大姐,小孩子这样不好的。”
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苦笑出声:“对啊,看我这脑子我都忘了,小谦帮我带带可以吗?”
李谦又说:“大姐,前段时间您丈夫一直在这里,小孩已经寒气入体了,刘队身上阳气旺,抱一抱有好处的。”
刘队挠了挠头皮,一脸的茫然。
女人不放心地瞄了他一眼,李谦笑着说:“大姐放心吧,他是警察,这点信誉还是有的,今天我们找到这里还是刘队的功劳。”
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听着两个人似乎交接了一下孩子,陆乐晗说:“麻烦刘队了。”
刘队大老粗一个,从来没有照管过小孩,更不用说这种还需要抱在怀里的,顿时手脚僵硬完全不敢动,苦着声音说:“没事没事。”
脚步有些沉重,似乎是一步一震出去的。
女人在后面补了一句:“那个,大哥,你托着腰和后脑勺就行。”
听见刘队抖着声音说了声:“好。”
小男孩也凑热闹似的呵地笑了一声。
女人似乎也有感触:“难怪草儿见了他就不哭了。”
陆乐晗没有搭话,李谦自然也是没有出去的,需要留下来打下手。
陆乐晗看不见,很多事情不太方便 。
不过有李谦在,女人似乎也更能放松些。
女人问:“大师,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捏了捏手上的传音符,陆乐晗说,“你有没有只有你和你丈夫知道的秘密。”
女人声音有些怪异:“大师?”
害怕师父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李谦在旁边解释:“这是为了让你丈夫对我们信任。”
女人瞬间明白过来,冲着陆乐晗说了两句话。
陆乐晗身体一僵,泛白的脸上扶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