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陵手一挥,贺春林就赶紧一拍手,进来几名黑虎卫的军士将这几个人分别关押了起来。
“王泽群,你出卖兄弟,不得好死!”韩伟平一边被人架走,一边叫骂道。
卫陵原本已经起身了,听了韩伟平说这话,他走了两步过去,抬起脚来冲着韩伟平的后背就踹了过去。
“你难道不是出卖兄弟?”卫陵眸光冷冽,“你为了一己私欲拿那么多兄弟的前途以及身家性命当你的垫脚石,你就对得起黑虎军的兄弟们?”
“卫陵!你过时了!”韩伟平被踹的直接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大马趴,他虽然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但是手还是被捆着的,他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卫陵,冷笑道,“你当年打着诛杀狗官的旗号带人起事,难道是真的为了邙城的百姓?你难道就不存着私心?你难道就不是为了拉扯上一支队伍,让你有资本杀回京城,为你全家报仇?你不要将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为了一己私欲,难道你就没有半点私心!”
他这么一说,原本那几个因为没有能抢过王泽群还在懊恼的人也都看向了卫陵。
他们自知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心底都带着一股子恨意和怨气,纷纷冷笑道,“就是!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
“对啊,你带着大家起事不也是为了自己吗?”
“你们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知道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却站在这里职责别人?”还不等卫陵说话,一道清冷的女音就从走廊的尽头传了进来。
大家皆是一怔,纷纷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那道狭长昏暗的甬道之中,走来一名身披暗红色棉披风的女子,她快步走来,仿佛带着一阵风一样。
她的面容妍丽秀美,眉峰微微的挑起,带着一股子英武干练的气质,为她更增添了几分朝气蓬勃的感觉。
她的手里拎着一只食盒,走过来之后就将食盒朝桌子上一放,“你的饭菜和药!”她对卫陵说道,“我可是听周大夫说了,你今日又犯了胃疾!你遣人找他去拿药,刚好他要出诊,就将熬药的事情交给我了。所以我就来了。我估计你忙的又没吃饭,所以连带着也做了点饭菜一起送来,趁热吃!别等凉了。”
不等卫陵询问,苏吉祥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卫陵……
“夫人的语气好凶。”他立马放软了声音,看着苏吉祥笑道。
“我哪里凶!”苏吉祥走到了卫陵的面前,将他拉到了一边去,“你先吃饭喝药,不就是打打嘴炮吗?我来!”
“好啊!”卫陵一笑,他是听不懂打嘴炮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应该是吵架的意味。
他索性让到了一边,直接去开苏吉祥带来的食盒。
他们夫妻两个这么一番话说下来,那五个人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给无视掉了!
“臭娘们!就是你在酒里下了药吧!”韩伟平看到苏吉祥一来,忍不住骂道。
卫陵刚把自己的药拿出来,听韩伟平这么一说,他唰的一下就从站在一边的贺春林腰间抽出了佩刀,咣当一声他将佩刀按在了桌子上,“好好说话!我看你舌头是不想要了!”卫陵警告道。
若不是留着韩伟平的舌头还有用,他刚才就一刀将他那条舌头给搅断了!就凭他敢骂苏吉祥,这人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我才不臭!臭的是你。”苏吉祥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我那酒中可没下药,只是兑了点水!”
韩伟平虽然生气,但是摄于卫陵,却也不敢再辱骂苏吉祥,整个黑虎军都知道他们将军可是为了这个娘们摔了一个重伤的。
“是你们本事不济,可怪不得旁人。”苏吉祥笑道,说完之后她的笑意就顿时消失,“我刚才听你们说将军也是为了一己之私?他为了一己之私是中饱了私囊还是为了一己之私拖累了旁人了?他带着人从邙城的矿场里面杀出来,难道没有解救矿区里面的苦工与水火和生死之中?他杀了邙城的狗官,难道没有解了邙城这方百姓身上的枷锁?他难道没有减轻了整个邙城的赋税,才让邙城得以休养生息,让百姓民生得到快速的恢复。以前的邙城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邙城又是什么样子的?你们扪心自问,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如果没有将军带着那些人起事,你们几个现在在做什么?”
苏吉祥说完之后,冷笑着看着韩伟平,“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以前是编竹编的手艺人,可是你姐姐被邙城太守无意之中看中了,强抢了回去,若是能好生的让你姐姐当一房小妾,你倒也算是之前邙城太守的小舅子了,可是邙城太守压根没有将你姐姐当人,而是玩弄了她之后就将她丢给了自己的亲卫。你姐姐被多人玷污最后投河而死。你前去鸣冤被打了一个半死扔进了矿区。”
她又看向了王泽群,“你家中是开了一个小铺子,无奈你家的香粉铺子卖的香实在是品质过于优秀,所以邙城县令为了得到你家的配方就诬陷从你家买的香粉有毒,查抄了你家的店铺,生将你爹爹投入大牢之中,你为了救你爹,不得已将家中香粉的配方和银钱都献给了当初的邙城县令,可是你爹被放回来还是因为伤势过重而死去了。你母亲也因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