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了,您就多担待点,别跟我一个小小的社会打工人一般计较。”
纪衡就这么看着她,半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不愧是做律师的,说话都是一样的讨厌。不,你比他们更讨厌。”
聂辞磨了磨牙,她也是有脾气的,她自认没有招惹他,他可倒好,跑到她面前来说她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的!
她是不好,他大可以离她远点啊!
明知道不好还非要凑近?
这是有受虐倾向吗?
她心里有气,态度也不算多好,“既然如此,纪总还是赶紧离我远点好了,免得看到我生气,伤身。”
盯着她那张三年来都不曾有任何变化的脸,纪衡眯紧了黑眸,又克制不住地朝前靠近一步,盯着她说:“这就是你三年来,见到我时想说的话?”
“不然呢?”
聂辞反问:“我该说什么吗?”
“呵呵,是啊,你该说什么呢?”纪衡深呼吸,黑眸变成越发阴沉,“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想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