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淼忍不住给婶婶鼓掌!
这才是对待绿茶正确的方式!
葛氏惊呆了。
她以为这些来自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说话是没有那么难听的。
见四下无人,葛氏忽然露出了一副阴险的笑意:“难怪清林说想要休了你,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粗鲁无礼的女人。”
方芸脸色一变。
云淼担心方芸发怒,急忙用小胖手摸了摸她的脸:“婶婶不气!”
她立刻对旁边趴在地上的朵朵叫道:“咬她!”
葛氏都没听清楚小女娃在说什么,就看到一团巨大的白影从竹床后面的阴影处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可怕的狼嚎,朝着她们母女扑了过来!
“啊——”
两人被吓得失声跌倒在地。
朵朵扑到她们面前,长大狼嘴,凶神恶煞地发出低吼声。
陈氏直接被吓得浑身抽搐,裙子忽然就湿了。
葛氏则差点没昏死过去。
“住手!”
身后忽然冲来一个人影,拦在了朵朵的面前。
云清堂来得很及时,神色严厉对云淼叫道:“以后不许让朵朵随便吓唬人!”
说完转身就把葛氏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柔声道:“不好意思弟妹,我家闺女不懂事,她养的白狼更不懂事,吓到你了。”
葛氏顿时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凄凉可怜。
吴月霞忽然从正房追了出来,一把将云清堂掀开,揪住了他的耳朵:“老娘没打断你的腿就是仁慈了,你竟还敢在这里怜香惜玉?”
葛氏本想借着云清堂搀扶的机会,有意无意投怀送抱,结果还没来得及靠过去,男人就被拉开了,一时收不住脚又跌倒在了地上。
吴月霞怒道:“为了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娼妇,你竟然要把人留在家里!”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云清堂急忙挣脱吴月霞的魔爪,揉着发红的耳朵道。
“花楼出来的女人,不是娼妇是什么?”吴月霞叫道,“难不成还要我尊称她一声夫人?她配吗?”
云淼兴奋地不断拍巴掌。
这个葛氏一来,竟然就激发了娘和婶婶的战斗力。
葛氏被气得顿时又嘤嘤嘤哭了起来:“大老爷,我、我已经从良了……”
云清堂急忙又将她搀扶了起来,对吴月霞道:“你这婆娘真是不可理喻,她肚子里可是已经有了云家的子嗣,你不能这么自私!”
吴月霞越发怒了:“清林亲口告诉你,她肚子里是云家的孩子?”
“谁知道是哪个恩客留下的,竟然要赖在云家头上!”
葛氏一听这话,越发哭得梨花带雨,有意无意往云清堂怀里钻。
云清堂往后一退将她推给后面的陈氏,转身严肃无比道:“既然你容不下她们,我就安排她们住在别处,待二弟回来自然就一切分晓!”
葛氏愣住了。
怎么还是住不进云家?
那这样如何挑拨云清堂夫妻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急忙做出一副委屈的神色道:“大老爷,我们母女不敢在外面住,就怕遇到不怀好意之人……”
吴月霞笑了:“瞧瞧,你的意思就是赖上我们云家了是吗?”
说着就开始卷袖子。
云清堂生怕吴月霞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急忙对着旁边的刘贵妹道:“赶紧把她们母女安排到后罩房去,没有夫人的允许不许来前院。”
葛氏心里气极了。
闹了半天又回到了原点,而代价则是自己老娘断了手腕,她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早知如此,白天的时候何必得罪吴月霞?
跟着刘贵妹去了后罩房,待房门关上之后,葛英一转身就朝陈氏扇了一耳光:“你这个蠢货!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陈氏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回嘴。
葛英一改刚才在云清堂面前的娇弱,面色狰狞:“你要再敢擅自做主,你就等着滚回你老家去耕地吧!”
陈氏这才一脸委屈道:“闺女啊,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长没长脑子?那个姓吴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还想要用以前在村子里撒泼那一套来对付她,结果如何,自己手断了不说,我还被如此羞辱!”
葛英狠狠咬着牙齿道:“那个悍妇,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她完全有自信让云清堂拜倒在她脚下!
男人,都改不了一个习惯,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
吴月霞这个悍妇,云清堂表面上尊重,说不定暗地里早已嫌弃。
若是她在云清堂面前多展现女人的温柔和体贴,说不定能让云清堂迷恋上她。
刚才去了卫所,她才知道云家真正做主的人是云清堂。
云清林一切行事都是以云清堂马首是瞻。
葛英伸手摸了摸小腹,一脸冷笑。
她可是有自信让云清堂迷恋上自己。
陈氏忍住手腕上的疼痛,摸着被女儿打肿的脸问道:“闺女啊,你莫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葛英收敛了冷笑,朝陈氏望来,一脸嫌弃:“只要你安分守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