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也稀稀拉拉地入座,一边天南地北讨论着一边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司仪和工作人员在舞台上做最后的调整,门口摆放收礼处,一左一右,男方和女方收礼的地方是分开的,但是酒席是放在一起举办。
郁盛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薄薄的红包,径直走向女方收礼处,将红包放在礼薄上,“云臻,随礼一百万。”
书写礼薄的人尴尬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拿着欠条不知所措,用眼神询问身边的人。
这个情况,怎么搞?他没遇到过啊?
写还是不写?
郁盛言不耐地敲着桌子催促,“写啊?怎么?不认这个欠条?”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