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乌斯轻声说。
也不管两只手还拉在一起了,克南卡将他带回寝室,尽职尽责把他扶到床上。
“要不要去庞弗雷夫人那拿点药水涂抹?肯定有淤青了。”
克南卡撞入一双淡紫色的眼睛。
含着笑意,毫无芥蒂地展示柔弱。
“都听你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上完草药课我们就去…不行,要不我现在去吧,最好别拖。”
“别走——”
乌斯抓着克南卡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捏了下。
“我可没有那么娇气。”
刚说完,他就弓下身子开始咳嗽。
克南卡“……”
“别逞强。你刚刚不还说都听我的,这么快就反悔了?”克南卡苦口婆心劝他,心操稀碎。
“不,我没有反悔。我只是在行使一个病患是否接受治疗的权利。”
克南卡无可奈何,这人怎的如此执拗。
后来他被气的直接去睡觉了,任对方叫了好几声都没搭理。
许久,乌斯才侧躺下身子,看向克南卡赌气的背影。
“晚安。”
寝室里渐渐响起了平缓绵长的呼吸声。
克南卡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了隔壁床上的乌斯竟还在画画,不过他实在是太困了,又沉沉睡去。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