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兰切斯特做的吗?”琼纳斯看着手中的伤药,又转眼看向伴侣满是咬痕的腺体,语气中隐隐有些发怒。
“对,那家伙明明说好只咬一口!结果!算了,怪我心软答应。”鹿挽月不禁咬牙切齿。
她能说什么?
人都跑了,让琼纳斯出来顶锅。
“抱歉,我会好好约束他的。”琼纳斯郑重道,宛若为外面闯祸的孩子道歉的家长。
“不怪你,虽然你们是同一个身体,但人格不同,他是他,你是你,让他后面自己认错!”鹿挽月一点儿都不惯着,想想她后颈腺体被咬伤,直到伤口愈合都不能平躺着睡。
“好。”琼纳斯继续接手兰切斯特的工作,给伤口上药,上完药动作熟练地盖上纱布固定好,听见伴侣的话,嘴角隐隐上翘。
似乎又回到度蜜月前的日子,琼纳斯为了不让自己的发情期影响到伴侣,每天都早早去工作,直到很晚才匆匆回到公馆。
晚上将伴侣搂进怀中,是琼纳斯唯一渴望的事。
这一个月,琼纳斯每天打完抑制剂才回到公馆,雷打不动!
虽然中央审判庭离公馆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但是每天都会在审判庭处理事务时疯狂想她。
想着月月有没有乖乖待在公馆等他回家?
宝宝有没有听话?
又或是今天月月吃了什么?
终于熬到发情期结束,琼纳斯都快憋疯了!
一改之前,缠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