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鹿挽月根本无法思考,迷蒙着双眼疑惑抬头,似乎唇瓣上被咬出的细微伤口有些刺痛,不禁伸舌头舔了舔。
“真拿你没办法,兰切斯特是不是也是这样认栽的?”琼纳斯可以对鹿挽月认输,但绝对不会承认他在吃醋嫉妒!
只是心底对兰切斯特的怒气无处可施罢了!
任谁到嘴的猎物被抢去吃干抹净后,还能好心情的继续忍受!
琼纳斯将婚姻强制教学知识运用得淋漓尽致,无论是前菜还是正餐,都格外完美。
黑色的大尾巴占有欲十足,强势地卷住鱼尾,毛茸茸的尾巴上沾染汗津津的湿意,毛毛黏糊在一起。
“兰切斯特肯定没有看过教学任务吧?姿势是不是特别贫瘠?”
琼纳斯凑近鹿挽月耳边,声音随着一股劲儿发着狠意,宛若野兽围剿猎物,势必要将猎物逼入绝境。
“呜呜呜不知道,不知道”鹿挽月迷茫地哭泣,晕晕乎乎地脑子根本无法支持她回答这个问题,本能的开始逃避。
“月月不知道没关系,后面会知道的,好好比较后再告诉我答案,嗯?”
琼纳斯似乎为了让她更好比较,越发凶狠,同时咬住猎物后颈的软肉,牙齿刺破软嫩的皮肤,将信息素再次注入。
似迅速攀上云端,又坠入地热温泉一般,暖意融融。
又似宇宙深处小行星爆炸的壮丽,无法形容的奇妙瑰丽。
玄而又玄,上瘾一般无法放手。
琼纳斯低头,将一个一个吻落在白嫩的脊背,上面依稀能看见兰切斯特留下的痕迹。
新的痕迹印在旧的痕迹上,重重叠叠,斑驳瑰丽。
他心底不得不感叹要重新上药了,但他乐得做这件事。
琼纳斯以为自己能忍住,不会向兰切斯特那样下手没轻没重,但似乎他也好不到哪去。
能忍住就该怀疑他的身体有问题了,琼纳斯如是想到。
一切回归平静,琼纳斯本想将猎物抱在怀中仔细温存,但满床的小珍珠有些硌人,不得不放弃原本的打算。
琼纳斯将小珍珠小心地收集起来,存放进玻璃罐后,才将精疲力竭的猎物带去清洗,认真仔细地上好上药。
忙完一切,琼纳斯才拥着月月入睡。
在发情期里,鹿挽月每天浑浑噩噩,变得格外粘人,似患有肌肤饥渴症一般,一刻也离不得琼纳斯。
直到几天后,琼纳斯被鹿挽月引得发情期提前!
发情期撞在一起,说是天雷勾地火也不为过!
鹿挽月的脚就没有下过地,不是被琼纳斯抱在怀中,就是在床榻间厮磨。
琼纳斯失去理智,眼中只剩下伴侣,大猫猫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与伴侣贴贴蹭蹭,让伴侣浑身上下沾染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占有欲十足。
加上进入发情期后,琼纳斯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压制兰切斯特,导致兰切斯特那个可恶的家伙总是时不时冒出来分一杯羹。
每每清醒时,总会发现兰切斯特留下的印记。
两人似在较劲儿一般,我覆盖你留在伴侣上的印记,你覆盖我留在伴侣上的印记,每天如此!
以至于就算琼纳斯每天勤勤恳恳为伴侣上药,伴侣身上的伤痕越来越重。
原本宛若白瓷的柔嫩肌肤,到最后一块一块层层叠叠的乌黑。
饶是琼纳斯都觉得他们过分至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发情期才过半个月而已,竟然就如此恼火!
琼纳斯趁着伴侣入睡,现在意识还算清醒,打算好好与兰切斯特谈一谈,“兰切斯特,出来!”
“真是扰人清梦,怎么?今天轮到我照顾小甜心了吗?你舍得将时间让给我?”
兰切斯特格外阴阳怪气,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满。
“别废话,月月还剩下半个月的发情期,除了帮她顺利度过发情期以外,不要再在她的身体留下其他痕迹,将你的野性收一收。”琼纳斯警告道,毕竟这个家伙恶劣的性格他在熟悉不过。
“忘了吗?我是因为你才诞生,我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和期盼,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琼纳斯,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兰切斯特宛若蛊惑的恶魔,不断引诱琼纳斯陷入泥潭。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琼纳斯走向镜子前,直勾勾地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声音邪肆道:“看见了吗?你真的不想疯狂占有她吗?能忍住吗?”
“兰切斯特,别这样,会伤害到她。”琼纳斯神情陡然变化,嘴角扯平,眼神清明,严肃道。
“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你们只是交易,这都是交易的一部分,而你现在似乎有些逾矩了。”兰切斯特玩味道。
他是琼纳斯童年受到伤害诞生的,当琼纳斯想要逃避一切时,他便会接手为琼纳斯扫清一切障碍。
正如正反两面,他便是琼纳斯的反面,嗜血、狠辣、恶劣、阴暗这些通通都是属于他的代名词。
自从琼纳斯当上审判长后,他很少再出现,因为审判长需要一个公平理性、性格正面的审判长。
虽然在他眼中,琼纳斯一直是那个懦弱的、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