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水色朦胧,鼻息间不断急促呼出温热颤抖的吐息,脸蛋沾泪,湿漉漉的可怜模样。
布兰塞尔深深地凝望着此时格外动人的伴侣,推开为她舔舔泪珠的布兰温,神气如往常一样冰冷,低头深吻,喉结不住滚动,咽下从伴侣口腔中汲取的甘甜。
鹿挽月只能被迫接受,根本无法动弹,双手被米勒藤蔓上的吸盘牢牢吸住,双腿被羞耻地盘在布兰塞尔腰间,他似乎体验到腰腹被软腻腿肉束缚的乐趣,连现在也不例外。
病房内的空气渐渐潮湿闷热,涌动着植物的清新味道,其中夹杂着丝丝粘腻。
她宛如任人宰割的猎物,连无力推拒都做不到,脖颈上落满振翅欲飞的艳红色蝴蝶,一路飞向全身,脚背也不放过。
洁白的纸张,沾染上惊心动魄的颜色总是令人兴奋,嗜血的红色更能激起心中的暴虐占有。
布兰塞尔对此格外有发言权,进食越加凶猛激烈,似吞噬血肉狠厉撕咬的野兽,墨绿色的眼眸深处浸染一丝血红,理智摇曳,仿若下一秒就分崩析离彻底沦为欲望的囚徒。
他深深喘息,表情未变,直到腰眼一麻,从尾椎骨一路酥到全身,冰冷的表情才柔和一瞬,奖励似的低头一吻。
其他几个男人在一旁看得眼热,布兰塞尔感受到三股视线压抑心中喷薄的躁郁,起身离开,慵懒地靠在墙边,似餍足的狮子懒懒地围观其他同伴进食。
还不及鹿挽月喘息片刻,米勒倾身而上,牢牢占领,温和的气息覆盖全身,似清澈温柔的水荡涤,吸盘蠕动牢牢吸附,泛起阵阵快乐的涟漪。
整个荒唐而混乱的进食很晚才结束,到最后鹿挽月手指都抬不起来,疲软无力地任由几个男人清洗,头顶的藤蔓幼崽越发生机勃勃,似乎又窜了很长一截,乖顺地垂落宛如挑染的一缕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