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练心里不紧张是假的,可是他跟穆九混久了,见到穆九的一些行为以后,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你们都以为你们站队皇上不知道吗?很多事情不说不代表不知情,没有作出乱子,皇上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出了乱子,谁也别想跑掉。
所以罗练就算紧张也要说出来,起码在太子和林长生不在的时候,维护他们。
陈清见状,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攻击罗练,“罗大人什么意思?皇上好好的,你却选择站队了太子,你把皇上放在哪里?”
能在京中做文官,怎么可能有嘴笨的,罗练直接反击回去,“陈大人,什么站队不站队的,身为右相,难道你不知,这大夏国最尊贵的是皇上,其次便是储君太子殿下,嫡庶有别,长幼有别,我不支持太子殿下,莫不是去是支持其他人?这不是乱套了吗?”
夏擎宇回头,阴沉沉的瞥了罗练一眼,再回头看向夏枥皇,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殊不知,夏枥皇坐在高处,把夏擎宇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自己知道,夏枥皇不说话,大有想看他们能吵成什么样子的意思。
陈清立即反驳,“自古以来,皇位都是有能者居之,就像我们的皇上。”
他不忘恭维夏枥皇一番,“是不是储君有什么关系?有能力才能带领大夏国走向辉煌才是王道,若没有能力,岂不是害得大夏国未来坎坷?”
江贤没想到陈清能说到这般露骨,忍不住怼了回去,“陈大人,你眼睛不好使啊!
你拿皇上说事?皇上那时能跟现在一样吗?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先皇没有立太子,现在皇上立了太子,能比吗?
再者,你哪只眼睛看见太子没有能力了?想当年太子才十岁,
就亲自带着人去了惠州救灾,皇上生病时,是太子监国,没有让大夏国乱套,如今皇上康复,太子又能做到不贪权,该把权利还给皇上就还回去,又亲自去剿匪!
若是这样在你眼里还不算是有能力的话,那你把二皇子的丰功伟绩列举一遍,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做出来的成绩比较多!”
江贤的话立即引起太子一派的共鸣,“可不是,嫡庶有别懂不懂,别跟我说你打算让小妾上位!”
“若是小妾都上位,大家还娶妻干嘛,谁想上位谁就抢,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那还要大夏国的法律干嘛?”
“朝堂之上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言论,也不嫌丢人!”
一帮人叽叽喳喳说开了,夏枥皇脸色不好,却没有阻止的意思。
陈清被怼得想说话都插不上,直到太子一派的人自动的停下来,他才说的上话,“你们什么意思?质疑我?我是皇上亲手提上来的,质疑我就是质疑皇上,你们有什么资格质疑皇上?”
不得不说,他一句话让很多人闭嘴。
但不乏像江贤这样的,根本不担心皇上会治罪,“皇上没问题,但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坑蒙拐骗的手段骗了皇上,皇上是天子没错,但是天子也有打盹的时候。”
“你们居然质疑皇上!”夏擎宇站了出来,“父皇,您若不给这些人惩罚,以后他们谁还把您放在眼里。”
夏枥皇却来了兴致一般,“无妨,朕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评价朕的!”
谁敢评价皇上?嫌脑袋长得太稳当了?
“说,朕不会治你们的罪。”
江贤道,‘皇上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但朝中的事务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概括的,如臣之前所说,皇上偶尔打盹,就有那么一些善于欺骗的人混进来滥竽充数。”
陈清:“皇上,臣觉得,江大人是在恶意报复,毕竟他在京兆府多年,一直窥觊丞相之位,这次您提拔的却是臣而不是他,他心有怀恨处处攻击也不是不可能的!”
罗练差点连脏话都骂了出来,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还心有怀恨,你咋不说想弄死你!
就在两派人争论不休时,夏擎宇冷不防来了一句,“父皇,我们谈论的是林将军和孙将军谋反一事,怎么变成一帮人吵吵闹闹的?”
江贤暗骂夏擎宇阴险,却明白若今天不把这事搞清楚了,林长生和太子将会有麻烦。
“证据!凡事绕不过一个理字,二皇子和陈大人光说没有证据,不是污蔑是什么?”
陈清:“证据在孙将军手里,谁知道孙将军会不会提前知道了消息,把那位副将给害了!”
罗练和江贤对视一眼,不愿意和这两人再争执下去,不然朝堂就变成了乱市,而是看向皇上,江贤道,“皇上明鉴,凡事讲究证据,此事还请您定夺把证人带回。”
罗练补了一句,“只有一个证人?他就不会说假话吗?还是多请几位副将回来吧。”
陈清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谋反会告诉所有人?孙将军和林将军密谋叛国的时候,只有他在身边。”
江贤更放心了,“据我所知,孙将军最信任的副将是李副将,你口中的那个人是李副将?据我所知,李副将丘吾府人士,你是徽州的,怎么变成了你的老乡?”
“不是李副将,另有其人。”
“哦,原来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