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追!”别看翟师爷长得斯斯文文的,但武力值不低,缰绳一甩,马鞭一扬,骑着马儿追了出去。
翟师爷的人走了一会儿,穆九才风驰电掣的赶到,聪颖的她没有进镇,而是找守镇口的衙役问了几句话,继续北上。
…
张翠花心神不宁的往后面看,“乔生,你有没有听到马蹄的声音?”
穆乔生不耐烦的说道,“没有!你别神经兮兮的,都过了万宝镇,穆九还追到这里来不成!”
张翠花:“说不准,现在那人邪乎得很!”
“总之我们租的马车是万宝镇最快的,他们怎么可能追得上!”
只能说,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穆乔生才说完,翟师爷带着捕快远远追在后面,马蹄声声。
张翠花心头一跳,“不会是冲我们来的吧!”
“娘,你多想了,他们是正好出来公干而已。”
穆宏升话音刚落,翟师爷的马队已经赶上他们。
陈三声大声朝他们喊话,“站住!”
车夫是镇上车行的,认识陈三声,不敢反抗,乖乖把马车停下,跳下马车跪下,“陈捕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们不知道就让开,别挡着我公干!”陈三声示意捕快把人拉开,“里面的人给我下来!”
张翠花暗叫倒霉,慌急之间,见穆乔生坐的位置下面是空的,便把孩子往空隙里塞。
三人战战兢兢的拉开布帘下了马车,挂上僵硬的笑容,谄媚的说道,“陈捕头,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一边站着!”翟师爷让陈三声上车搜查。
陈三声一眼看出被塞进空隙的穆载德,把孩子轻轻的抱了出来,“翟师爷,这孩子不对劲!”
大白天的,孩子不可能睡得这般沉!
翟师爷凶狠的斜了张翠花一眼,“你
们怎么解释?”
张翠花眼珠子转了几圈,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翟师爷,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您不知道,那个张秀秀自请下堂以后,在穆九的帮助下逼我儿子签了与亲生儿子无关的霸王协议,试问天底下那个父母舍得放弃孩子,我家宏升真的太想孩子了,才回出此下策!”
翟师爷哼了一声,“这么说来,你不愿意和离,还有人能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不可?”
“师爷,穆九有钱又有里正撑腰,我们斗不过她很正常啊!”张翠花继续狡辩。
恰好这时,穆九和穆宏利骑马赶到。
穆九跳下车,讽刺的哼了一声,“你抢孩子你还有理了?当初是谁为了跟镇上的黄梅成亲,不顾秀秀姐身怀六甲,不惜赶在过年之前,为了把和离书签了,签下不认孩子的协议?
怎么?现在不行了,做了个假太监,生不出孩子,就想把孩子要回去?穆宏升,天底下没这么多的好事全都砸在你身上,你想怎样就怎样!”
穆九见陈三声抱孩子的姿势很别扭,把孩子接过来抱在手里。
只是,才上手就感觉孩子不对劲,急忙翻开孩子的眼皮,仔细的看了一会儿。
“借马车一用!”
“宏利,把里面的垫子拿出来铺在车夫的位置。”
穆宏利迅速把车厢里的行李和垫子拿出来,铺在赶车人的位置。
穆九把穆载德趴着放在那个位置,用手勒住孩子的肚子的几处穴位上。
张翠花见状大声吼叫,“你干什么,你这是要勒死孩子吗!”
穆九不予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
“呕……”穆载德吐出一堆的东西。
穆九又把他厚厚的衣服解开。
张翠花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吼,“你要干什么,你个刽子
手,你要对孩子干什么,孩子会得伤寒的!”
穆九面若冰霜眸色阴寒,阴恻恻的扫了张翠花一眼,回过头去,不说话。
不知怎么的,张翠花感觉到穆九那一眼仿佛有千钧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奇怪了,这死穆九什么时候又变得强大了许多!
张翠花见强的不行,装作很单薄柔弱的样子,带着哭腔,“你不是孩子的奶奶,你自然不会懂我的痛苦,我可怜的孩子啊,竟然被虐待!”
穆九给了翟师爷一个眼神,那意思:你看着办吧!“
翟师爷知道穆九不会无缘无故把孩子衣服解开,大手一挥,“拐带婴儿,给我带回去打二十大板再!”
张翠花岂肯乖乖就范,挣扎着大喊,“我没罪!我带的是我的亲孙子,你们想干什么!”
穆乔生仗着自己读了几天书,文绉绉的说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不符合大夏国的律法!”
翟师爷无动于衷,这些年跟在镇长身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污蔑朝廷命官,再加二十大板!”
“不要!我不要挨打!那是我的儿子!我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个剑人!是她把我儿子拐带走的,我不过是想带回我儿子罢了!”
不管三人如何挣扎狡辩,翟师爷都无动于衷,让陈三声把人带走。
穆九还在车夫的位置给孩子施针,细细的银针扎了一整个后背,我见犹怜,真不知这三人怎么舍得下手,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