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封信,而是一直戒备地盯着丰年。
在她的心里,丰年就不是个好的,跟那些个登徒子一模一样。
丰年当然也看出对方的紧张,只是踌躇了一瞬间,决定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这次两个孩子就拜托姑娘了,年感激不尽!”他 说着就朝着斐月深深弯腰行了一礼。
“不用,照顾我家姑娘是我应该做的。”斐月侧过身并没有受这一礼,她做的都是份内之事,就算没有丰年拜托依然会做的。
“敢问姑娘为何称我家丫头为姑娘??弄不明白我心里不安。”丰年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几天。
斐月沉默了一会儿,这事儿她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为了让丰年走得安心,说了也无妨“姑娘跟我家主上是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