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涵满目恭敬的看着太子,出言解释,“胎动是每个有孕的妇人必经的过程。当孩子在妇人的腹中渐渐长大,便会挥动小手小脚,在母亲的肚子里踢来踢去。而太子妃初次怀有身孕,对这种情况没有
心理准备,受到惊吓实属正常。”
听了林月涵的解释,太子妃顿时转忧为喜,“林太医,你是说,刚才那几下,是我的孩儿在踢我?”
“正是太子妃的孩儿挥动小胳膊小腿。越往后,他会动得越频密,力气也会更大呢!”
林月涵满面笑意,对太子妃对道。
太子妃闻言,目中闪现着慈爱的光茫,她两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认真的感受起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
皇后也是长长嘘了口气,转头对皇上说道,“皇上,看来,太子妃的孩儿十分健壮,手脚有力。”
皇上也是满脸喜悦,高兴的点着头,“他一定是听到大家的齐声祝贺,也急着要为朕贺寿!”
听到皇上这番话,众人脸上都浮上了笑意,“恭贺陛下,贺喜陛下。”
众人都齐声道贺,唯独西越国的史丞相心不在焉,整个人愣愣的发着呆。
这时,皇上注意到了史丞相神色有异,在萧逸风敬献完寿礼之后,便对他吩咐道,“皇儿,你替父皇探询一番,那西越国的使节,因何愁眉不展。”
萧逸风闻言,立即来到
史丞相的席前,正欲出言询问。
却见史丞相身旁那名模样斯文的随从正满眼惊诧的看着自己。
“您竟然是南蜀的二殿下?”那年轻的随从不待萧逸风开言,便已经惊声问了出来。
听见女儿突然出声,史丞相不由满面疑惑的问道,“这样的场合,你大呼小叫做什么?”
只见女儿神情十分激动,扯着自己的衣袖说道,“爹他便是与那神医同行的男子!”
听到“神医”二字,史丞相的身体猛的一震。
他凝目向对面之人望过去,只见他的相貌,果然与女儿所画的那名男子七八成相似。
“你们是”萧逸风目中浮起疑惑不解之意。
“我们便是在北辽偶遇的那对父女!二殿下可曾记得,当日你和那位神医还曾想买我手里的一只银雀钗!”
星儿连忙向萧逸风解释道。
“你是”
萧逸风一听这话,猛然想起来,对面之人,正是那日那位任性的千金小姐。
“女扮男装!”
不待萧逸风的话说完,星儿便接过话去。
“星儿自小都争强好胜,经常扮作男儿,与老夫四处游历。”
史丞相也精神振奋,忙不迭的对萧逸风作着解释,“今日她非要闹着跟老夫到这里来见识,老夫拗不过她,便让她女扮男装进入宫内。还请二殿下和陛下恕罪。”
萧逸风爽朗一笑,“令
千金性情豪爽,不逊男儿,丞相父女二人如此有心,齐齐前来替父皇贺寿,父皇又岂会怪罪。”
“那就好,那就好!”史丞相一边点头说着,一边四下张望着。
既然他是南蜀的二皇子,那上次与他随行的那位神医,极有可能是他身侧的侍女或是姬妾。
“史丞相在找什么?”萧逸风见他此状,立即皱眉问道。
星儿见萧逸风起疑,连忙扯了扯父亲的衣袖。
“爹,这可是皇上的寿宴,你怎可如此失礼人前。”
她小声提醒着。
史丞相闻言,方才强抑着内心的焦躁,收回了视线。
“两位远道而来,十分难得。一切都请随意,不必拘礼。”萧逸风稳稳说着,便欲告辞。
见萧逸风要离开,星儿迫不及待的问道,“敢问二殿下,上次替父亲诊治的那位神医,现在何处?”
听到星儿询问林月涵的下落,萧逸风的视线有意无意向林月涵的方向扫了一眼,但随即移开。
“你们问她做什么?”萧逸风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一问,令史丞相与星儿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
“上次父亲承蒙神医出手相救,还来不及道谢,父亲为此一直耿耿于怀。还望二殿下如实告知她的下落,我父女二人也好当面向她道谢。”
星儿立即圆滑的回道。
“不必!”
萧逸风将手一拱,“她治病救人,凭的是一颗仁心,从未求过任何回报。你
们的心意,在下可以转告,当面道谢便不用了。”
听萧逸风坚决不肯告知神医的下落,史丞相的目中现出深深的失落与焦急。
“这”
他还欲再追问,却见女儿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既是如此,那便请二殿下代父亲和我向神医代为道谢。”
星儿满目恭谨,稳稳对萧逸风说道。
萧逸风点了点头,便拔腿迈步,径直返回了他的座席。
待萧逸风离开之后,史丞相不禁灰心失意的说道,“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却不料到此便中断了。”
星儿却并不认可父亲的说法,双目炯亮的说道,“爹,二殿下如此护着神医。依我看,她定是二殿下极为亲近之人!”
一听女儿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