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上当即来了兴致。
林月涵在马场中规中矩的骑了数圈,皇上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不错,不错。既然你马上的功夫如此娴熟,朕便允许你同皇儿一道前往吧!”
听说林月涵要随同萧逸风一道前往北彊,皇后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那林月涵跟在萧逸风的身边,定能及时对他施治!如此一来,本宫想要一举除掉萧逸风,恐怕会更难!”皇后目露焦急之意,对贴身公公说道。
贴身公公沉眸细想了想,进言道,“娘娘不是一直想除去这林月涵吗?那这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并将她与萧逸风除去,永绝后患!”
皇后闻言,目中不禁露出阴狠的光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本宫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待他们的车队一出城,本宫便命暗卫动手!”皇后目中闪着兴奋的光亮,恶狠狠的说道。
“娘娘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贴身公公一听这话,,连忙劝阻。
“为何?”皇后娘娘满眼不解的问道。
贴身公公压低音量,目中闪着狡黠的光,轻声说道,“娘娘若是太早动手,皇上难免会怀疑到娘娘的头上。若是待他们行至两国交界这地再动手,皇上必定以为此事是北彊的流寇所为!到时,皇上自不
会迁怒到娘娘和大殿下的头上,大殿下的储君之位便可从此稳固。”
听了贴身公公的分析,皇后频频点头,叹道,“你真是本宫的智囊,多亏你出言提醒本
宫!”
听见皇后如此称赞自己,贴身公公谦恭的埋下头去,“替娘娘分忧,是奴婢应尽的本份。”
虽然萧逸风教授了林月涵骑马,但作为皇子,他在前往北彊的路上,一般都是坐在马车内。
萧逸风没有顾及太多宫廷的礼仪,一出城便让林月涵和忠叔与他一同坐在马车内。
林月涵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自己还是萧逸风身边的一名随从,而他的身份,并非什么皇亲国戚,而只是京城大户萧家的二少爷。
忠叔随时随地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凝神听着马车外的动静,尽职尽责的做着自己的本份。
而萧逸风则闭着双目,安心的养神。
林月涵一路上心情起起伏伏,她闲得无聊,便伸手撩起帘子,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色。
忠叔见状,连忙出言提醒,“林太医不可!你这样做,二殿下所处的位置便暴露了。”
林月涵闻言,方才意识到如今萧逸风的身份,与从前大不相同,他的安危,会牵动到整个南蜀国。
她正待缩回手,向萧逸风道歉,却听萧逸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忠叔过虑了,有何人敢在军队行进中暗刺之事?”
继而他抬起眸来,定定看着林月涵说道,“外面的景致似乎不错,本王也想看看!”
说完之后,他便挪步到林月涵的身旁坐下,与她一道欣赏起外面的风景来。
忠叔风状,心里虽然十分担忧,但却不敢再劝,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晚上,军队安营扎寨。
林月涵和忠叔作为萧逸风的贴身随从,一个守在营帐外,一个守在营帐内。
萧逸风用过晚膳之后,便合衣躺下休息,而林月涵则呆呆的立在营帐内。
“你打算每晚象马一样站着睡觉?”萧逸风斜倪着林月涵,满眼讥诮的问道。
林月涵在马车里颠簸了一天,早已困顿不堪,她神情有些尴尬,“要不臣到外面去睡?”
“怎么,你怕本王吃了你?”萧逸风目中的戏谑之意更盛,他用手肘撑着头,半眯着眼问道。
“怎么会二殿下是行事光明磊落的君子。”
林月涵低埋着头,细若蚊绳的说道。
若非如此,上次他中了时候,也不会想到用那样的法子。
“在你眼中,本王竟是个君子?”
萧逸风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月涵,“本王记得还曾挨过你一个响亮的耳光,怎么才不过短短时日,你便对本王有这么大的改观?”
林月涵想起那件事,心里有些懊恼,“那次,臣是一时情绪失控”
因为事发突然,自己根本没有想到更深的一层,而是出于本能的认定萧逸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听了她的话,萧逸风眸色变得幽暗,他缓缓起身。
“过来!”他对着林月涵勾了勾食指。
林月涵不解其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怎么,要本王说第二遍?”萧逸风目中是明显的不耐烦。
林月涵见他面有愠色,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敢怠慢,缓缓挪步,走到他的面前。
萧逸风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前。
这个动作,令林月涵猛的一颤,脸色顿时大变。
“你这么怕我?”
萧逸风一幅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她,提高声调问道。
“你是高高在上的翼王,臣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太医,自然心存畏惧。”
林月涵如实说道。
“我不过是换了个身份,内里从未有丝毫的变化。”萧逸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