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对母亲说道,“他当时有一个举动,很是奇怪!”
芸娘闻言,连忙出言问道,“什么举动?”
“他当时听到我苦苦向他哀求,便停下了动作,象这样两手抱着他的头,拼了命般的撕扯头发”
林月涵一边模仿着那晚他的动作,一边对母亲描述着。
芸娘见到林月涵的动作,目中浮起狐疑之色。
“你说,他当时,为何会那样做?”
林月涵做完之后,满眼急切的对母亲问道。
芸娘垂眸细想了好大阵,方才开口说道,“依为娘的判断,他当时应当正处在颠狂的状态”
“颠狂之态?”
林月涵听了母亲的话之后,眉头紧紧拧成一团。
“不错。”芸娘定定的点了点头。
“可他为何会颠狂?”
林月涵目中再次浮起迷惑不解之色,她喃喃说道,“该不会那日他也中了吧”
继而她又摇了摇头,“不不会那么巧的他不过是一个异地的客商,同安宁镇并无交集又怎会无缘无故被人下药?”
听了女儿的话之后,芸娘的眼睛突然一亮,“涵儿,你说他该不会是病发了?”
“病发?”
林月涵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身体猛的一颤。
“娘我记得你曾说过,贤妃娘娘和萧逸风的顽疾都是
因中了一种奇毒所致,而每每发病之时,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颠狂对不对?”
林月涵猛烈摇晃着母亲的身体,焦急不已的问道。
“正是如此。所以娘曾说那种毒物太过霸道!”芸娘肯定的点头说道。
听了这句之后,林月涵再也坐不住了,“娘我有要事先走了!”
说完这句,林月涵便急急冲了出去。
她离开贤妃的寝宫之后,便立即回到了“朝华宫”。
忠叔见到她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正待出言询问。
却被林月涵一把扯住衣袖,急切的问道,“忠叔,你记不记得二殿下初次前往安宁镇那次,中途可曾顽疾发作过?”
忠叔闻言,皱着眉头问道,“这么久的事情,你怎么今日突然想起来要问?”
“忠叔你快点告诉我!”
林月涵捉着忠叔的衣袖用力摇撼,一脸急不可奈的模样。
忠叔见她此状,目中越发疑惑不解。
他沉下眸去,沉声答道,“那次二殿下的病确实发作过一次。”
“是何时发作的?”林月涵立即又问。
“就是刚到安宁镇的那一晚好象是”
忠叔抓耳挠腮的苦思了一番,振声说道,“九月初七!”
听到这个日子,林月涵的心猛的一颤。
“九月初七的晚上?”
林月涵压抑着心底的颤动,再次向忠叔确定着。
“就是九月初七那晚!当时二殿下痛苦不堪,一边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拼
命的往外冲,我当时拼尽全力都没追上”
忠叔一边回想着那晚的情形,一边据实对林月涵描述着。
忠叔一边回想着那晚的情形,一边据实对林月涵描述着。
林月涵听着忠叔的描述,泪水模糊了双眼。
“林太医你这是怎么了?”
忠叔说完之后方才抬眼看见林月涵一脸的泪,他又抓了抓自己的头,满眼不解的看着林月涵。
林月涵回过神来,一边用衣袖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哽咽的回答,“没没什么”
说完这句,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便匆匆的离开了“朝华宫”。
离开“朝华宫”之后,她鬼使神差的往萧逸风练功的马场行去。
一路上,她的脑中都在想着如何对萧逸风当面开口问明此事。
她急赶慢赶,好不容易到达了马场,却见萧逸风正在同月伦公主一道坐在地上休息。
此时萧逸风正好背对着林月涵,而他高大健硕的身子,正好将月伦公主的身子挡住了大半。
一阵风吹过,月伦公主的眼中突然进了个沙子,她连忙伸手去揉。
这一揉之下,沙子非但没有出来,反而她的眼睛变得又红双肿,泪水涟涟。
萧逸风见状,连忙将手搭在月伦公主的肩头,出言阻止,“沙子入眼千万不能揉!”
说完这句之后,他便凑近月伦公主的脸,用嘴给她吹了起来。
林月涵隔的距离很远,根本没有听到他二人之间的对话,但他两人些时的
姿势,却正好象在亲吻一般。
看到他二人的举动,林月涵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险些站立不稳。
他同月伦公主,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吗?
林月涵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他两人,一个皇子,一个公主。男未婚,女未嫁。
又是两国联姻,强强联合。
于公于私,为国为民,都是件天大的好事!
关键是他二人,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自己夹在他二人当中,又算什么?
林月涵不忍再看,颓然转过身去,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往回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