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公子可还记得上次咱们在饶河县遇上的那个小娘子?”魏凌朝季青临使了个眼色,神秘兮兮的道。
季青临只觉得眼皮一跳。
“你是说周家二奶奶?”他按下心中的不耐烦道。
除了叶知秋之外,他何曾跟魏凌一起见过别的女子,再一想起魏凌三番两次的调戏叶知秋,季青临对他的厌恶又多了些。
“什么二奶奶,季大公子有所不知,那周家二爷生来就有不足之症,娶妻便是为了冲喜,他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白白浪费了那个貌美身娇的小娘子。”魏凌不满的道,好似周二娶叶知秋是抢的他的人一样。
季青临忍不住皱了皱眉,看来魏凌的确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知道周二的身份,这点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叶知秋没有将自己三番两次被调戏的事告诉周二吗?
也是,如果就如魏凌说的,周二娶她是为了冲喜,她在周家应该也没有什么地位,哪里还敢说这些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季青临有些不耐烦的道。
他们都离饶河县这么远了,魏凌再提叶知秋有什么意义?
“这里没有别人,季大公子就不用装了。”魏凌有些不屑的道,那
口气听得景清恨不得将他扔出去,饶是好脾气的季青临,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只是魏凌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主仆俩的反应一样,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吐到地上,嘴里还叨咕着“这什么破茶”。
“那日虽然季大公子没有明说,但是在下也看的出来,季大公子想必是也看上了那个小娘子,这一路承蒙公子照顾,如今也是在下回报公子的时候了。”魏凌抬手抹了一把唇边的水渍,又露出谄媚的笑。
季青临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忍着不适,揉了揉眉心道:“我如今还有一些事要办,不知何时才回京,到时候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去的。”
季青临不想再听魏凌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索性趁他自己找上门来,将送魏凌的事说了。
“季大公子急什么,您还是先看看在下给您准备的惊喜如何?”魏凌眼底冒着精光。
他心里也知晓,季青临此次带他到这地方来,肯定是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如今事情办完了,要离开了,季青临就想自己踢开,他是铁了心要抱季青临的大腿,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离开呢。
等季青临见到自己为他准
备的这份大礼,重用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将他送回去呢。
“你若是再卖关子,便是我家公子不恼,我也要动手了。”一旁的景清实在是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提着魏凌的领子威胁道。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这就说。”魏凌见景清扬起拳头,连声告饶,景清这才松开他的领子,退回季青临身旁。
“不瞒公子,那小娘子如今就在在下这里。”说这话的时候,魏凌微微仰着头,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骄傲。
而季青临,再听到魏凌的这句话时,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魏凌就是个流氓,如今他说叶知秋在他这里,用的是什么手段,自是不言而喻。
“你可知她是什么人?”季青临话里带着三分怒气。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若是周二知道,肯定会将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偏偏魏凌也确实是他带来的人,到时候他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病秧子的冲喜妻嘛。”魏凌不以为然的道。他还当季青临是个人物,原来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可怕的。
“公子不必担心,周家在
饶河县便是再有本事,到了京城,也翻不了天,再说了,一个冲喜的女人,周家不会放在心上的。”魏凌又接着道。
这些他早就想好了,要是在饶河县对那小娘子下手,被发现了可能还有些棘手,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如今他们都离开饶河县了,周家便是知道了,又能拿他怎么样,难不成为了一个冲喜的女人追到京城?
就是吃准了这一点,魏凌才在离开之前将人掳了带走。
季青临有些气得说不出话来,周家是不会,但是周二可能会啊。
“人在哪里?”季青临挣扎了片刻之后,将握紧了的拳头松了开来。
如今事情都发生了,也只能想着怎么解决,再加上私心里,他还是有一点惊喜的。
魏凌以为自己说动了季青临,喜不自胜,从凳子上站起来道:“就在客栈里,在下这就带公子去看。”
“公子,您的身子……”景清原想说,公子身子不好,让魏凌将人带来见公子便是,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季青临就跟着魏凌走出了房间。
也不知这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面子,让公子在这么不舒服的情况下还要亲自去见她。
这一行就只有季青临这一个主子
,魏凌是他的客人,也勉强算得上是个主子,只不过景清实在是看不上魏凌,于是特意将他的房间安排得离自家公子的房间远远地,谁知如此到是方便了魏凌行事,再加上又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