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赎罪,都是民女的错,还望王爷大人大量,不要和民女一般见识。”云慕心谦卑的在他面前行礼认错。
暗自懊恼竟然没看着点人,撞谁不好,居然撞了他。
“本王若是不大量呢?”萧锦禾挑眉,一脸本王就是来找茬的,你能把本王如何的欠揍神情。
这话一出口,别说是云慕心,就是云慕言和莳儿,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黑棋都忍不住瞪了瞪眼睛。
很意外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居然是萧锦禾。
云慕心咬了咬唇,自知理亏,也嚣张不起来,只能悻悻道“王爷说如何便如何,只要能让王爷消气,民女愿意听王爷的吩咐。”
“很好,本王手臂被你撞的疼,给本王捏一捏。”萧锦禾面无表情,抬了抬手臂。
云慕心“……”
她瞄了眼萧锦禾的手臂,嘴角抽了抽“王爷,现在吗?”
“本王手臂疼得厉害,不是现在难道年后?”萧锦禾挑眉,眉目间不悦,吓得云慕言暗暗扯了扯云慕心的袖子,让她照做照做,照做啊!
云慕心在心里叹了口气,也顾不得人来人往的人侧目看过来的微妙表情,知晓萧锦禾是故意为难,她那样撞一下,自己都不觉得疼,他却像掉了一块肉似的,也太小题大做了。
那又如何,只要他高兴就好,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女子而已,还能和摄政王千岁杠上?
认命的
伸出手,她白皙纤细的小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不得不说,这手臂还真是又粗又壮,有她两只手臂那么粗壮。
云慕心低眉顺眼,敷衍的捏了两下,就要收回手,萧锦禾道“继续!”
她意外的看他一眼,心想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萧锦禾冷哼“不愿意,不是你说的,本王说什么你都愿意听从吩咐,你就是这样糊弄本王的?”
“不敢!”长长的睫毛遮挡眼中星星点点的光芒,她垂眉敛目,微微低头,露出纤细优雅的脖子。
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脖子上的伤痕,休养了几天,伤痕已经结痂,只是还没掉落,看起来有些刺眼。
萧锦禾差点伸手把她脖子上的痂痕给抠掉,最后还是没动手。
云慕心卖力的给他捏了好几下,他不说停下来,她就不松手,以至于太卖力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在烛光下星星点点。
两人正好站在路中间,来往的人看了好几样,萧锦禾不以为意,云慕心却觉得丢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出他们来。
只希望这事不要宣扬出去,她好不容易才和萧锦禾撇清关系。
捏得云慕心快无力的时候,萧锦禾总算大发慈悲的让她住手,余光落在她白里透红,一脑门热汗的小脸上,满意的笑了“走吧!”
“是!”云慕心双手微微颤抖,手心发热,都是捏他的手弄得,手
臂铁管似的,根本没有什么手感可言,她捏得很是艰辛。
得了他的话,云慕心连忙行礼后,带着云慕言和莳儿灰溜溜的走了,生怕再被他盯上找茬,这个男人太可恶,她应付不来。
好在两人在路中间捏手的事情,并未宣扬出去,大概是之前萧锦禾的威慑太过吓人,最近在茶馆喝茶的人都不敢议论任何和萧锦禾有关的事情。
就连云慕心的名字出现在他们口中的次数越来越少,她暗暗松了口气,只能说那天杖责真是精彩,让他们一个个不敢再胡言乱语,搬弄是非。
中元节后,蚊虫少了很多,燥热的天气夜里也凉爽了不少,又休养了几天,脖子上的痂痕已经掉了,鬼医让药童给她送来祛疤的药抹在伤痕上,抹了几天,确实好了很多。
到了七月下旬,云慕心无事去了一趟紫云庄,紫云蜜已经卖光,后来采的蜂蜜因为也是紫蜜蜂采的,虽比不上紫云蜜,却也不错,在店里买的很好。
云慕心的规划很好,这片山头种植的花草,按照季节来,除了冬天,基本上春夏秋都有可以采集的花朵。
看着紫云庄建设的越来越好,云慕心很高兴,给他们一人加了几个铜板,激励他们让他们越发卖给的给自己干活。
她的马车回城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一辆停下来的马车,几个人站在路边忙碌,惠生经过时
,被一个人拦住马车。
云慕心掀开车帘一看,莳儿问“何事?”
拦车的一个婆子道“抱歉冒昧了,是这样的,我们是余家的女眷,我们的马车坏了,可是我家小姐身子不适,不能劳累,不知道方不方便搭载一层?”
云慕心挑眉,看了眼站在树荫下,脸色惨白,神色无力的女子。
她迟疑片刻,道“若是不嫌弃拥挤,便让你家小姐上来吧!”
“多谢姑娘,多谢!”婆子连连感激,笑着回去找她家小姐,俩人说了一会儿,婆子扶着那个姑娘朝着马车走来。
云慕心挪了挪屁股,腾出一个位置,扶着虚弱的小姑娘上了马车,她小脸清秀惨白,看见她惊艳了一番,随即歉意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无事,出门在外总有个意外的,反正也不耽误事。”云慕心大度的笑笑,等婆子坐好后,莳儿让惠生赶车进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