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是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过作为朋友,她也没必要全都明白。
“那好吧,此次一别就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不过雪姐你要记得,有任何需要只管给我打电话,能帮的我一定帮。”
“好!”
赵雪笑着答应了下来,二人的高脚杯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哪儿啊?我怎麽会在这儿,跟个迷宫似的,有没有人啊?”
就在这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传来,赵雪和蒋青溪纷纷抬头,朝着楼梯的方向看去,只见薛无言浑浑噩噩的沿着楼梯走了下来。
在看到二人的那一刻,觉悟研究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赶紧加快了脚步。
“我的妈啊,这地方太富贵了,你们知道我刚刚看见什麽吗?
毕加索的真迹,你们知道那值多少钱吗?”
“这个,我可能真知道……”
蒋青溪笑着说道。
看蒋青溪这个反应,薛无言一愣,紧接着试探性的问道:
“这不会,是你家吧?”
“以前不算是,现在的确是。”
薛无言瞪大了眼睛,愣了良久,刚才回过神来:
“不对啊,我记得我们不是在晚会现场吗,为什麽醒来以後在这儿?”
这麽一问,倒是也勾起了赵雪的好奇心:
“你真不记得都发生什麽了吗?”
“我就记得当时现场一片混乱,然後就困了,再醒来就到这儿了。
这到底怎麽回事?我错过什麽了吗?”
赵雪和蒋青溪对视了一眼,随後赵雪摇了摇头:
“没什麽,你说的晚会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啊?我睡了两天?”
薛无言懊恼的一拍脑门:
“我怎麽偏偏那个时候困了,肯定错过了不少事情。
对了,老沈呢?”
“他还有别的事先走了,你呢,接下来有什麽打算?”
一听这话,薛无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颇有些气愤的说道:
“这个老沈真不够意思,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算了,走就走吧,我明天也走,离开香江,去别的地方发展。”
薛无言此刻对於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完全知情,赵雪和蒋青溪也没有多说。
毕竟外面的新闻都铺天盖地了,只要走出这扇门,薛无言想要知道那天发生了什麽并不难。
至於薛无言那天晚上的事情,赵雪已经提前和蒋青溪约定好了。
二人都会对此事只字不提,避免给薛无言造成更大的困惑。
几人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间去休息。
这也是他们短时间内最後一次见面,明日天亮便各奔东西,各自去过各自的人生。
关着灯的卧室里,薛无言又没心没肺的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薛无言感觉自己来到了一棵菩提树下,树下有一个光头和尚在闭目静坐。
“你来啦……”
这和尚没有睁眼,却好似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你是谁,这是哪?我们见过吗?”
看着眼前这个有种莫名熟悉的和尚,薛无言好奇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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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传㣉了薛无言的耳中,紧接着场景就开始变得模糊混沌。
不断闪烁的画面中,有很多薛无言从未见过的场景宛若炼狱一般,一望无际的人在这炼狱里痛苦哀嚎。
而在那黑色的铁山之上,站着一个和尚,身後是九轮金光,眼底尽是慈悲。
那金光照耀之地,火息水止,刑具都短暂的化为莲花。
和尚微微开口,声音却传遍了四海八荒。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正菩提!”
……
与此同时,地府秦广王殿里,蒋通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跪在殿下的罪魂。
跪在最前面的是两个熟人,分别是蒋文武和蒋子墨。
这对父子刑具加身,哪还有先前富贵的模样。
“抬起头来……”
这威严的声音传㣉二人耳中,这父子俩浑身战栗地抬起头。
当看清坐在殿上之人的模样时,蒋文武瞪大了眼睛:
“是你……是你……怎麽可能是你?”
“吾乃十殿之一秦广王,尔等已㣉幽冥之地,还不认罪?”
蒋通怒目而视,居高临下的瞪着蒋文武。
一旁的蒋子墨浑身发抖,趴在地上甚至不敢直视。
但蒋文武却是疯疯癫癫的连连摇头:
“我死了?我不可能会死,更不可能下地狱。
我已经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