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仿佛也非常合理,因为她正在用实际行动去落实。
一旦大量种植,使它成为寻常东西,平民自然能使用。
见她的指尖上有几处小破皮,他问道:“手怎么了?”
温颜:“被白叠子的壳扎了。”
周瑾行正色道:“差人去采摘便是,何故事必亲躬?”
温颜应道:“只有自己亲自去做了,才知道容不容易。”又道,“陛下不也事必亲躬吗?”
周瑾行愣了愣,随即揽过她的肩膀,意识到他喜欢这个女人总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某些时候,他们的性情都极其相像。
两人数日未见,自有些亲昵。
春宵帐暖,对相互间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
温颜不抵触鱼水之欢,毕竟这个男人能给她带来欢愉。
周瑾行也很有服务意识,因为想哄她生养后嗣,解决立储的问题。
一个想从他身上爆金币,一个想要立储,二人对这方面几乎是一拍即合的默契。
室内烛火摇曳,帐幔内锦被深陷,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
子夜时分温颜才得以安歇,周瑾行把她圈在怀里,心里头颇觉踏实。
前阵子忙着处理通州的事,这些日总算可以松泛些了。
翌日周瑾行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温颜没喊醒他,已经起了。
深秋的早晨起了不少薄雾,庖厨备了肉糜粥。
晚些时候周瑾行起床洗漱,朝阳缓缓升起,驱散雾气。
他同温颜去了一趟棉花地。
这些日几十人忙碌采摘,已经摘了一半。
一行人走在田埂上,现在大部分庄稼都秋收完毕。
周瑾行问起今年的收成。
刘管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