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问题,而是意识到出国的日子临近,为这个隐约烦躁。
然而在离池望近了些,又隐约松懈起来,总觉得池望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逸散,缓解了他紧绷的情绪。
脚边的二狗打破了这份宁静,它在池望身边蹦跳着,想往前跑,池望勒紧了绳子,把狗子扯回来,“乖啊蛋炒饭,今天不跑。”
谢司珩这才低声问:“这是你的狗?”
池望安抚好狗子才回答:“不是啊,我给一个学长遛的狗。”
谢司珩:“兼职?”
池望说:“是啊,兼职。”
谢司珩神色莫名,“这么晚,你做兼职?”
池望坦然地说:“年轻嘛,就是要敢拼敢干。”
谢司珩没多说,他浓密的睫毛下,眼瞳是点漆一般的乌黑,眉眼都是冷淡的,像覆着冰雪的山巅,确实是旁人很难接近的高冷。
谢司珩语气很平静地说:“我也养了一只狗,你可以帮我遛吗?”
池望:“啊?”
他停下脚步,看向谢司珩:“学长你也养狗啊?看不出来啊,你养的什么狗?”
谢司珩垂眸看了一眼池望脚边一脸蠢样的二哈,极快地收回了目光,“一只……边牧。”
池望思考,一只狗也是遛,两只狗也是遛,不如多赚一份钱。
便愉快地应了,“可以啊,我给那位学长收费是一小时半80块钱,学长你也给80好了。”
谢司珩颔首,“可以。”
池望问:“平常是谁给学长遛狗?”
谢司珩顿了顿,语气自然地说:“朋友。”
他没跟池望一块儿散步很久,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和池望分开了。
分开后,他给左千星打了个电话。
左千星接到电话都懵了,“什么,你要借栓子?借多久啊?他可是我的宝贝儿子。”
谢司珩语气平静地说:“借到我出国,这段时间我照顾它。”
左千星:“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你怎么照顾栓子?”
谢司珩思考片刻,说:“晚上送过来,凌晨你接回去。”
左千星:“?咋,你要抱着狗才能睡着?我怎么不知道栓子是安眠药体质?”
谢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