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贵妇人去看珠宝,被强行拉来参展的便宜弟弟就这么甩给她,美曰其名年轻人有自己的圈子,让他们自己一边玩儿去。
此时皮肤白皙、身形圆润看着就有福气的少年满脸心虚,眼神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自己,这番心虚的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最近盛传的‘齐澜另有真爱’‘齐大
少回国即将强势退亲’的谣言源头,她大骂了八百遍的‘造谣者’,竟真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坐立难安,挽着好友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徐、玉、江!”徐晓畅一字一顿神情扭曲,咬牙切齿:“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徐玉江胖身子一抖,欲哭无泪:“姐,舒月姐我没说那么过分的话,都是被传话的人曲解了!”
“前段时间盛哥还病着,齐澜哥来我们学校咨询事情,身边随行的是一个特别年轻的漂亮姐姐……好多人都看到了!”
尽管他姐和舒月姐是闺蜜,可大家眼睛也不瞎啊,齐澜哥对这桩联姻不满意就是事实嘛!
圈内人都在赌到底是齐叔叔先低头顺儿子的心意,还是齐澜哥先妥协放弃抵抗。
如此敏感的节点,齐澜哥带着个适龄又好看得惊人的姐姐出行,举止言语都温和迁就,全然没有对其他人的疏冷,可不就让人误会么!
“但是!!我后面知道那姐姐是帮盛哥看事儿救命的大师,我就没瞎说了,只是、只是…”他只是多少有点不相信,然后和好兄弟们八卦了当天的所遇之事。
他倒没有添油加醋,耐不住好友们都觉得此事不简单。
‘我今天也看到齐澜哥了,跟他来的姐姐贼好看!那眼睛!那鼻子!你说她是神婆我相信,但要说她能力比南城那些老师父牛逼,我可不信,她才多大啊?看着十八九,最多比咱们大两二岁吧!虽然我也想盛哥快点好起来,可平心而论,人家道行几十年的大师都治不了盛哥的病,她才多少经验就能救得了?’
‘有道理,那齐澜哥为啥和她一起来?态度也不一般。’
‘你们傻啊,虽然用坏心眼揣测齐澜哥不好,但你们想想他和盛哥可不是一个妈生的!如今齐氏家大业大,齐叔和顾姨又伉俪情深,一个是没感情的前妻留下的孩子,还常年在国外抵抗家族联姻,一个是真爱所生养在身边呵护的孩子……现在两人都长大了,偌大的家业到底花落谁手?咱们这样的家族,哪个不是表面风光美满,内里撕兄弟斗姐妹,更别说齐家了!要我说,齐澜和盛哥私下肯定不对付!’这大聪明满脸深沉,继续分析:
‘这种前提下盛哥出了大祸,要你们是齐澜哥,会希望他好起来吗?不会!盛哥好不了,齐澜作为齐家的长子,继承家业不要太简单!’
‘woc,你说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对了你们知道不,我听齐澜哥喊那姐姐叫yu小姐!不知道是哪个yu,但如果她真是齐澜哥喜欢的人,舒月姐是不是有点惨啊…’
大聪明摸着下巴沉声道:‘所以我认为齐澜哥这时候回国,还带一个漂亮妹子光明正大出入,还姓yu,就是在昭告大家他齐澜回来了,在和齐叔叔抗争!盛哥倒了,可他齐家的长子长孙还在!齐家若只剩他一根独苗,他还不是想不联姻就不联姻么,谁管得了他?齐叔就算再生一个小的,培养起来也得七十岁了,所以齐叔只可能顺着大儿子了。’
‘所
以……齐澜哥今天是携真爱出行,他已经不装了也是告诉所有人齐叔无法再掌控他!我也有个猜测,齐澜哥表面上是来调查盛哥的人际关系、帮盛哥治病,实际是在挑衅!’
‘这么解释一切都通了,天呐!齐澜哥原来这么狠辣深沉吗?!我以前觉得他是清贵公子不染尘事,以为他和盛哥关系蛮好的。’
‘啧啧太天真了少年,生在首富权贵家,哪有什么亲情手足!’
‘……’
听着朋友们的八卦,徐玉江脑袋晕晕乎乎,一方面觉得‘卧槽好有道理’,另一方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齐家手足不和、齐澜哥虎视眈眈马上要掠夺家产了?
眼瞧着话题越来越偏都到了‘怎么帮盛哥对付齐澜’,徐玉江心慌慌,赶忙中断话题不想再继续聊下去。
可这些少年人回到家后纷纷把齐家兄弟的‘隐秘’传给了家里人,相关传言就这么越传越广,每一个传消息的人或多或少都添油加醋、带点自己的猜测和理解,直至整个南城‘齐家要终止联姻’‘齐家两兄弟不和’的传言无人不知。
到了这时徐玉江是真觉得害怕了,可他又啥都做不了,只能当鹌鹑。
眼下被亲姐姐吃人一般冒火的眼神死盯着,他欲哭无泪。
他就说不要来了啊!
听完弟弟的解释,徐晓畅心中的郁闷也不知道冲谁发,吴婧又适时哼笑道:
“想不到你弟弟可比你这个当姐的更识时务,是个明白人。”
“上层流传的消息可并非空穴来风,齐澜亲自接待那位虞小姐,又随行去了西柏岭,齐叔叔都回来了他还留在那边陪同,寸步不离。这是普通朋友,你信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