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4 / 5)

需要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最好精准些。”

她问康永河:“案子经你手,那老人的信息你应该知晓?”

康永河点点头,“具体记不太清,但我可以给同事打电话,让他帮忙调一下档案。”

说着他拨通了同事的电话。

因着这一宗案子已破,也不是什么凶杀大案,同事虽然好奇康永和要老头的信息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发给了他。

拿到老头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虞妗妗先是卜了一卦,神情有些惊讶;

她让祝檀湘帮她把家里做法的东西拿来。

取过一支红烛,她掌心在灯芯处扫过,登时一簇火焰点燃了蜡烛。

紧接着她取了两张黄纸,充当往生钱,并引烛火燃尽成灰,而后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感应死去老者的八字。

几乎在她诵念咒语的同一时刻,明明门窗都关紧的屋内,凭空卷起阵阵冷风,十分诡异。

葛春梅眼睛越睁越大,紧紧盯着虞妗妗一刻都不愿错过。

康永河心里也毛毛的。

见虞妗妗很快停止动作,睁开了眼眸,葛春梅才小心翼翼问道:

“这就行了吗大师?”

葛春梅之前碰到的大师做法,都或跳或唱,声势浩大,有的甚至好几人一起敲锣打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平静、也这么快的招魂。

虞妗妗说:“拿到老人的八字我起了一卦,发现他并没有化为冤魂厉鬼,魂魄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只需诵‘金鸡引魂决’向地府递交申请,就能借他的魂魄返阳片刻。”

“来了。”

她说着说着语气微凛,抬眸看向屋中。

只见客厅内凭空浮现出一道半透明的身影。

老者穿一席皱皱巴巴的灰色衬衫,和黑色裤子布鞋,他魂魄停留在死前的形象,前额有一块瓶口大小的、血流如注的伤疤。

此时他满眼茫然,不知是谁会把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借调阳间。

由于虞妗妗在客厅设下了阵法,屋内气场独特;

哪怕葛春梅和康永河二人没有开天眼,也没有借助任何道具,依然能够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老头。

葛春梅被吓得惊叫一声,拽紧儿子的袖子连连后退:

“我的老天爷,真、真让我见到鬼了?!”

至于康永河更是瞳孔震荡,表情裂开。

和兴奋的母亲不同,半辈子形成的世界观被颠覆令他大脑一片混乱。

他仔仔细细审视着

那道半透明的身影,试图找出破绽,力证这不是鬼。

可无论他怎么看,这老头分明就是死在屋里的那个人!

一时间屋内无人说话,反而是茫然的老头四下张望,很快将目光锁定在虞妗妗身上,意识到这位是把自己借调上来的正主。

他拱着手冲虞妗妗鞠了一躬,语气很恭敬:“不知这位大人叫小老儿上来,有何贵干?我应该不认识您?”

虞妗妗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老头这才晓得,自己被怀疑成害人的厉鬼。

他扭头看看康永和,回想片刻说道:“是了,那天进我屋里替我收尸的小警官中就有这位,我记起来了。”

“这位大人既然能把我借调到人间,应当知道小老儿冤枉!”

的确,康永河撞邪和这死去的老者无关——从拿到老头身份信息和八字、并卜算出他已经去地府报道的那一刻,虞妗妗便意识到了。

老头竟是能放下心中的怨念,直接跟着勾魂无常去往地府。

一旦鬼魂入了阴曹,上了地府名册,没有特殊原因——比如被虞妗妗这样的术士‘金鸡引魂’借调,它们是没办法自己离开地府的,更不可能缠住阳间的人作祟。

康永河的遭遇应当另有隐情。

得知儿子撞邪和老头无关,葛春梅有些失望,但她此时此刻更多的是惊喜若狂。

她信了一辈子鬼神,过去也见过一些大师所谓的“招魂上身”,但从没像现在这样亲眼看到鬼魂的存在,甚至一伸手就能穿过鬼那阴冷的魂魄,怎能不让她激动?!

尽管此事同老人毫无关系,但将他召唤出来,并不是一无所获。

从老头的口中,虞妗妗等人得知,康永河处理他的事件时身上并没有阴煞之气。

“小老儿虽然刚死不久,但不会感应错。”老头说:“当时小警官浑身正气,灼得我不敢靠近,现在么身上就有煞了。”

这说明康永河是在处理完老人家中死亡的案子之后,才撞邪的,一下将他撞邪的时间精准缩短在一个区间内。

康永河因世界观重塑难以接受,神情还有些木。

被问到撞邪的时间,他才努力回想:

“处理完老先生的案子后,我手头便没什么事了,大概两天之后的晚上我就开始做梦、梦到那个女人。”

两天。

撞邪很可能就在这两日之内。

虞妗妗问:“中间的两天你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第一天我就在警局整理档案,把文件归档入库,然后回家。第二天倒是出了一趟任务,我们接到了街道民众举报,说市区某酒店后的居民商业楼中开了个棋牌室,疑似聚众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