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冷雪内心绝望而凄凉,知道自己落到这群人手里,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已经深陷囹圄,连带她的家人,都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她更不应该将其他人牵扯进来,尤其是对面这一家七口! 秦聿珂能清楚从她的神态和肢体语言,解读乌冷雪的情绪。这是一名合格演员最基础的能力,读懂别人,才能演绎出来。 那种铺天盖地的悲观情绪,犹如凝实般,将乌冷雪给包裹住,死气沉沉的犹如行尸走肉。 或许那几个恶人有着很多成功案例,而且乌冷雪就被他们给拿捏得死死的,所以他们并不觉得萍水相逢的一家人,会置孩子们安危于不顾,与他们硬碰硬。 他们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身份,还看蝼蚁似的,想要欣赏娄文彦和秦聿珂脸上害怕和戒备的神情。 装扮乌冷雪“孩子”的侏儒钱老三,更是勾着唇角邪笑,走到秦聿珂跟前,“我觉得吧,不光彩的事情,还是不要泄露为好……这女人长得贼正,而且这群孩子也能卖个不错的价……” 如果是普通人,他们吓唬一下,倒是也不愿意多背负些麻烦,可是秦聿珂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瞧得目不转睛,这是上上等货色! 但凡走上邪路的人,基本上他们不想约束自己的欲望,见了喜欢便抢来。 更何况五个娃的质量也挺高的,可以卖给有钱有势的人家。 别看钱老三个头不高,演戏和头脑绝对是团伙中的第一!他几乎就是团队的代言。 娄文彦冷笑一声,腿使劲往他身上一踢,也不知道他如何用的劲,人还在原地站着却浑身疼得捂着髋骨处,瘫坐在地上。“抱歉,刚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钱老三疼得龇牙咧嘴,汗大滴地往下掉,话都说不利索了,却咬着牙暴怒吼叫:“给我砸死他……” 上铺的汉子先坐不住了,从铺上翻下,双腿狠狠地往娄文彦身上招呼。 秦聿珂紧紧护住娃们,手也放在腕表的位置上,准备时刻反击回去。她注意到汉子的腿与常人不一样,不过是个起势姿态,秦聿珂便明白,这人应该是踢足球的。 每个职业都或多或少有些职业病、习惯或者重要特征,足球运动员基本上下盘稳且速度快,下肢力量强悍。 最重要的是,汉子火力旺盛身上穿的衣服不算多,两层衣服能清楚地裹出他的腿型。 膝盖下常人都有个凹陷,可是足球运动员的骨头却是凸出来的,而且他们还多多少少有些罗圈腿! 她分析的快,可是汉子的腿速度更快。 秦聿珂的心都拎起来了,被这样的人踢中,非死即残! 哪怕她知道自己男人身手了得,可是她还是又气又急,时间似是被按了减速键,只能看却来不及做什么。 然而娄文彦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认知,比那汉子还要干净利索地提前伸腿,冲着人髋骨处踢去。 可以说一个人使劲,另一个人还给了个冲劲,两者相加,哪怕汉子体格强悍,仍旧疼得手松开,砸落在地上,跟那钱老三一样,抱着腿嗷嚎大喊。 眼镜男鼓鼓腮帮,冷笑声:“练过?我想你在出气和动手脚之前,没想清楚惹到我们兄弟的后果吧?” “你觉得如今这里这么大动静,真的是我随便一句没事,就能摆平的?” 娄文彦眉眼冷淡,“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以某种手段借助这节车厢,做了不少恶事?” 眼镜男点点头,“啧,还算带了些脑子,不过有没有脑子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唔,准确来说,你们来自哪里,要去哪里,也不重要了……” 说着他从手里拿出一把骨扇,略微一摆弄,那骨扇便弹出一柄跟扇身同等长度、锋利的刀! 眼镜男的手把玩着刀,利刃割裂着空气簌簌作响,刀子残影连接成饼,且折射着阳光,让人无法直视。 生命太过脆弱了,如果这刀舞成的残影往人身上一凑,血不得跟喷泉似的? 但凡见过他这架势的人,要么害怕得绝对不惹他,要么便早就成为一捧黄土。 秦聿珂拿起桌子上的缸子冲刀饼扔去。眼镜男的刀花是挺好看的,但也只是花架子,用的巧劲,是以这缸子一扔上来带的外力,很容易打乱了他的节奏,甚至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趁着眼镜男慌手慌脚去握刀柄的时候,娄文彦又是利索的踢腿,不过同时他还顺道将眼镜男的胳膊给卸了。 男人们嚎叫的威力丝毫不比女人差,是以娄文彦嫌弃地蹙眉,把他们的下巴也掰下来。 突然的安静让整个车厢都陷入一种死寂,乌冷雪呆怔在原地,看看这一家七口。 人家脸上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有种不合时宜的跃跃欲试? 娄文彦对三个人进行了搜身,果然从钱老三身上发现一个笔记本。 干这行的人,都是一路走到黑,很难从深渊中爬出来。而且同伴翻脸,在后背狠插一刀的情况并不少见,为了预防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些心眼小又喜欢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的人,可不就自动整理了一份“口供”? 看到这个本子,钱老三都觉得大腿根的疼不算什么了,在丢掉小命的跟前,疼痛都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他呜呜地连连摇头,费力地扒着床沿,想要用完好的那条腿站起来,可是右腿的疼痛太盛,还有下巴的酸疼,都让他浑身有气无力。 其他两人狠劲地瞪着他,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 娄文彦快速地从后往前,一目十行地翻阅着那日记本,不过三五分钟,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了解七八,而且今天参加“魔都狩猎”活动的,除了钱三、胡须大汉、眼镜男,还有一位格子衫男人、一位随车负责清洁的代班
第390章 没想清楚惹到我们兄弟的后果吧?(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