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沉的手被玫瑰的刺扎了一下,乔烟柔赶紧上前拿纸巾挤出一点血。
他看着乔烟柔着急关心他的模样,内心暗喜,表面上却不在意:“不疼,不用处理。”
乔烟柔柔声细气地说:“虽然没必要叫治愈师,但是消毒和创可贴不能少。”
说完,从储物空间拿出碘伏和创可贴,没有棉签只能滴几滴碘伏在他的手指,再用创可贴贴好。
季远沉看得唇角扬起,怎么都压不住。
傅楚轻站在一旁安静地注视这一幕,他的手劲越绷越紧,青筋频繁地凸显,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季远沉在使用苦肉计,借此来吸引乔烟柔的关注。
要是这个时候过去将乔烟柔扯开,只会适得其反。
乔烟柔刚把季远沉手上的创可贴贴好,转身就看到默不作声的傅楚轻,手被玫瑰花的刺扎出了血,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神色淡然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惊得赶紧走过去,将他手上的花拿走,再用纸巾包裹住他正在出血的手指。
傅楚轻屈起手指轻推眼镜:“我没事。”
乔烟柔着急了:“你的手指被扎得太深了。”可能是这批玫瑰花的刺比较多,他们都是生手,很容易会被刺到。
不管傅楚轻说什么,她取出创可贴和碘伏强制给他用上。
她还不忘将那两朵刺到他们的玫瑰花挑出来,不能拿来卖。
季远沉那双冷眸像凝着万年寒冰,不悦地盯着淡定夺宠的傅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