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拢在后背。
“为什么踩不得?会疼吗?”
“不疼。”
许霜辞感觉到他有点不正常,试探问:“刚刚是踩了尾巴才不舒服的?”
“嗯。”
不舒服,但又好像不是。晴不知道该怎么说。
许霜辞手探向晴身后,摸到他的大尾巴,感觉靠着他的晴又颤抖了下。那微末的轻.喘听得他耳朵发烫。
但担心晴尾巴伤到,他又大着胆子摸到尾巴尖。
“没受伤?”
“没有。”洞里漆黑,一个认真检查,一个难受地往伴侣脖子上蹭。
本来就热,两人没一会儿都汗津津的。许霜辞被他厮磨着,鼻尖冒汗。晴尾巴尖被捏在许霜辞手里,难受,但找不到发泄口。
好半晌,许霜辞喉结被咬住。
许霜辞闷哼一声,松开晴的尾巴。
“别咬了……”
“不舒服。”晴难受地皱紧眉头,他翻倒许霜辞,叼着他颈间的皮肉磨了又磨。
许霜辞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
他面红耳赤,动手推着晴。
“唔……”
晴叼着许霜辞的后颈,手伸在他身前。
“不、别,晴你你、你先松手。”
黑暗中,晴眼中爆发炽热的光,他咬住许霜辞的后颈不放,呼吸又粗又急,手上渐渐动作起来。
他耳朵却听着许霜辞的动静,听着他似哭非哭的轻柔调子,眼睛半眯。
“晴……”许霜辞眼中溢出泪水,眼神变得迷茫。
后颈湿热,汗水如珠,分不清是晴的还是他的,纷纷沿着侧脸滑落。
喉间声音似低泣,断断续续,忽然短哼。晴看他的瘫软下来,松开咬住的脖子安抚地将人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