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我不傻。”
“你就傻!”许霜辞气恼极了。
晴压低眼睫,轻轻顺了顺许霜辞的头发。
“不生气。”
“没生气!”
“生了。”
“没生!”
“生……”
“好好好,我生了!生了总行了吧!”许霜辞这二十八年间就鲜少有这么失态过。
这人就是他的克星!
几句话就能让他没辙。
晴牵着许霜辞带回山洞。
这会儿人还是气鼓鼓的。
晴自发坐在许霜辞身边。
只要许霜辞有动作,手就容易擦过他光裸的皮肤。
许霜辞气也气了,说也说了。他找回理智,默默拿了兽皮跟骨针。
晴看着他沉静下来,垂下的眼睫连弧度都是温柔的浅弯。
心念一动,尾巴不自觉跑了出来。
尾巴带着自主意识,在许霜辞的脸上轻轻扫过。
许霜辞见状,立马逮住压在腿上。
晴懒了下来,像大猫时一样,下巴找着许霜辞的肩膀轻轻搁上去。
许霜辞手中停顿了一下,恶狠狠揪了一把尾巴像是报复,又继续裁剪兽皮。
半个下午渐渐过去。
许霜辞时不时打量一下靠着自己的男人,再对比着兽皮,慢慢缝出来一件兽皮衣。
做着做着肚子叫了。
晴听到动静,主动起身做饭。
许霜辞舒展了下四肢,又换了一张兽皮继续给晴做裤子。
吃过饭后又继续回去做。
火堆里的柴添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许霜辞做兽皮衣已经做得熟练。收完骨针,一身就做好了。
他打了个呵欠,困意侵蚀大脑,人睁不开眼。
晴端着洗漱的木盆蹲到他跟前来,等他刷完牙后,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