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她不由得联想这不是原始的木简吗?
文字不就是慢慢被创造出来的吗?
哪怕自己记不清了,也比兽人完全不懂强啊。
自己虽然不认字了。
可常识还在不代表不可以重新学啊!!!
随着她每学一点,那些平时想不起来的常识也会多想起来一点,说不定她就能恢复呢?
看着木板上已经有原始字符模样的‘画’,简依娴只感觉心头火热。
她看向面容俊逸似乎还在等待他夸奖的羽立。
想到这些天羽立无微不至的照顾。
想到羽立不争权夺势的性子。
想到羽立能够自己摸索出这种原始字符的能力。
……
靠自己重新学习肯定不行。
可若是还有个羽立在一旁帮着呢?
只是她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毕竟那皮卷是她最后的底牌。
对了,她曾经也用木头和半灭未灭的木柴写过日记。
那些日记中记的都是她每日干了点什么。
也算是计划书。
只不过她只坚持写了几次就慢慢不写了。
现在找出那些东西,再让老兽人说说那些天她都干了什么,加上这字中本来就有很多象形字,就算不能一一核对上,猜出个大半还是没问题的。
简依娴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她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起来呢?
对了,那些木头放到哪里了?
简依娴皱眉思考。
羽立见她目光变幻莫测,羽立只是用担忧的目光在一旁看着。
并没有出声提醒,打扰简依娴的思绪。
他今天用木头刻字,当然不仅仅是记录那么简单,更多是试探简依娴。
试探简依娴是否能够想通这图画和字的联系。
只不过,他不明白简依娴的神情变化怎么这么奇怪。
她竟然在高兴和迟疑。
高兴什么?
迟疑什么?
羽立一时间没有想通。
突然,简依娴灵光一闪想了起来,那些日记到底也是她亲手写的,她不可能随便丢弃,她亲手装在了一个木箱里,放到了自己的小库房中。
小库房中放着她各种各样的宝贝,钥匙同样只有她有。
只有要拿东西时,她才会将钥匙短暂交给猫织,让她亲自去将东西拿出来。
以前她还喜欢去数那些宝贝。
后来她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多,对那个最初的小库房也就越来越不重视。
刚才竟是一点都没想起来。
她伸手拉了拉床边的绳子。
“大巫?怎么了?”羽立疑惑出声。
简依娴语气轻快却敷衍地安抚一句:“没事,待会让你看个好东西。”
她这么说着,随手就把羽立塞到她手中的木板放到一边。
猫织很快就来了。
“猫织你去将我小库房中的一个刻了三角标记的箱子找出来。”
简依娴从床头的箱子里亲手找出钥匙给猫织。
羽立没有主动帮忙找钥匙,因为他知道简依娴骨子里自私自利又多疑,他现在是得到了信任,但如果他敢站起身帮她找什么钥匙,那这些信任就会瞬间消失。
羽立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些天的努力白费,所以他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简依娴自己寻找。
简依娴刚从床头柜中找到钥匙,转身要递给猫织,就对上羽立担忧的目光。
她心头一软笑道:“有好事呢,要不是有你,我哪能想到这些,你真是我的福星!”
羽立不解其意,但还是勾唇笑了笑,看得简依娴心情更加愉快了。
猫织也很困惑。
那小库房里的东西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动过了吧。
怎么就突然要找东西了?
因为简依娴一直把持着钥匙,猫织根本没法安排人打扫收拾。
这次一打开门,库房的灰尘飞扬,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臭味。
猫织亲自进去翻找,过了好一会才找到那标记了三角形的箱子。
这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还有些沉。
猫织跟另一个猫族女兽人一起搬,这才能搬到了简依娴房间里。
简依娴看到那箱子直接跳下了床。
“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就留下羽立照顾我就行。”她不耐烦地摆手,示意猫织等人出去。
猫织几人纵然满心疑惑也只能退下。
她想着之后再找个机会跟羽立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依娴找不到这木箱的钥匙了,干脆就对羽立说:“羽立帮我砸开这锁。”
弄这个箱子的时候铁还没有,所以用的是木头锁,这么多年过去,木锁早已腐坏,以羽立的力气想要弄断轻而易举。
羽立刚把锁弄开,简依娴就蹲下身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箱。
木头腐蚀的气味并不好闻,但简依娴却满脸兴奋。
烧灼的木头刻画的印记在岁月的流逝中虽然变得斑驳,却没有消失,勉强还能辨认得出来。
这样的结果让简依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