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事时生的。”
沈常安变得沉默,眉头皱得好似他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
阿古勒:“沈常安,玉石贩之事你一看便知,这种事反倒像个稚儿?”
沈常安:“……”
阿古勒单手抱着孩子,单手牵住骆驼皮绳:“恰诺是我侄女,他的父亲曾是我的战将。要不是伽兰那狗皇帝,恰诺也不至于记在我名下。”
与伽兰对战前,西麟算是半个伽兰的练兵场,只是同为兵将却有着不同的待遇。与他国交战时,西麟军无论好坏都只能当冲锋小兵,也因此最容易死伤。阿古勒的父亲,便是在这个时候战死的沙场。
在西麟所谓的将军首领,无论多骁勇善战,在伽兰军看来都不过是随时可弃的马前卒。西麟恨伽兰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按年龄算,其父亲应该是在西麟叛变之后去世的。
沈常安动了动嘴皮:“你最该骂的不是伽兰圣上,而是与伽兰一样视你们为蝼蚁的领主。敌人虐待,再糟都比不过自己人效仿。”
“哦?”阿古勒拽着皮绳的手一滞,转头问他:“我也是你的敌人,若是此时有个伽兰人效仿我,你是更恨他还是更恨我?”
沈常安没想到阿古勒会这么问,而这个问题怎么听都像个陷阱。
见人不答,阿古勒又装模作样地去问抱着的恰诺:“我的狼崽,你说呢?”
恰诺听不懂两人说什么,只是抱着阿古勒脖子,恼怒地瞪着沈常安:“阿爸,我不喜欢他。”
阿古勒笑问:“为什么?”
“他帮伽兰人说话,不是好人。”说着,还拉开自制的小弓,对着沈常安射了一发空箭。
“阿爸,你赶他走,恰诺讨厌他。”
沈常安勾唇,一双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