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滑了好几下:“哦……这样。”
大学授勾了考试范围,那高老师只好听从。
时章明知故问:“宋老师会吗?”
这问的什么屁话,三好几的男人可能没谈过恋爱,但不可能不会这个。
宋拂之淡笑:“我要是不会,那当时婚检取样怎么取的?”
“挺好。”时章松开宋拂之的手腕,以一个很放松的姿态,“那你来吧。”
靠。
时授这么坦诚的态度,好像一张摊开在桌上的空白试卷,等着宋拂之用手去书写答案。
宋拂之咬了咬唇,踌躇许久,终究是没法先下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时章善解人意地靠过来,嘴唇温柔地蹭了蹭宋拂之的唇。
“授现场带你复习一下。”
说着,滚热的指尖轻轻搭上了宋拂之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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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章以极近的距离,凝视着宋拂之,礼貌地确认道:“可以吗?”
宋拂之没讲话,泄愤似地咬了一口时章的嘴唇。
权当是开考的铃声。
*
授的手心很热,灼烧刁钻,却还能一边很温柔地和宋拂之接吻。
宋拂之坚守着婚姻要共同分担家务的原则,绝不能只有一方单方面伺候,另一方单方面享受。
所以即使宋拂之已经浑身麻,他还是伸出了手。
“时章,我帮你。”
时章轻轻吻他一下,默认了。
他感到宋老师的指尖,温凉的触碰,像细微的墨水渗入纸页。
时章忽然放慢了动作,用鼻梁顶了顶宋拂之的脸颊。
“宋老师,我有个请求。”
宋拂之气息不稳:“嗯?”
“你能不能把戒指戴上。”
……宋拂之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
时授这个要求,充满传统色彩,却无比性感。
他好像很在意归属权。
宋拂之反手在枕头下摸出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无名指根。
“……那我用左手。”
*
宋拂之本来是侧身枕在枕头上的,到后面渐渐就靠进了时章怀里,额头抵着时章的肩膀,呼吸闷在他胸口。
闷住呼吸,别的声音却闷不住。
两道低哑的气息纠.缠,充斥着狭窄的帐篷。
差不多了的时候,宋拂之在一片混沌,突然听到一声拔高的男音,紧接是一声喘,带着些哭腔。
不是来自帐篷里任何一个人,是来自帐篷。
好像是隔壁的某个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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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齐放慢了动作,呼吸却是急了。
还没来及反应,两人一起听到了钟子颜的声音。
带着点沙哑的女嗓,压低声音,狠戾地说了句:“闭嘴。”
接着就再没了动静。
“……我操。”
宋拂之几乎用气声叹道,再说不出别的话。
就这么秒钟的声音,成人太懂隔壁在做什么,只是宋拂之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钟老板好像不是承受方。
时章手上用了点劲,声音低得不像样:“隔音太差。”
明明是别人做的情,偶然听到的只言片语,却让他们的帐篷里本就濒临极限的气氛迅速膨胀。
听到了别人的,宋拂之便完全不敢漏出一点声音。
颈边脉搏疯狂跳动,拼命咬牙隐忍,本能地仰着头求救。
时章毫无犹豫地低下头,堵住宋拂之的唇。
巨浪汹涌,天昏地暗,瞬息昼夜——
全都沉寂无声地抵消在两人紧依的唇齿间。
*
睡袋被掀开了,帐篷里温度还是很高,宋拂之懒散地躺着,歪在时章肩膀上。
“出去洗洗。”时章温和地拨弄了一下宋拂之汗湿的头。
宋拂之舔舔嘴唇:“嗯。”
两人做贼似的,弯着腰走出帐篷。
深夜的旷野一片寂静,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半壁闪亮的星辰。
面比帐篷里冷了太多,宋拂之随意捞了两件套,搭在时章肩头。
“衣服披上,冷。”
两人慢悠悠地爬上半山腰,现在的淋浴间倒是全空了。
宋拂之迅速冲了个澡,但花了点时间好好清理戒指。
一想到戒指是怎么被弄脏的,宋拂之有点口干舌燥。
两人冲完了澡,慢悠悠地往山下走。
时章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