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行,我就帮你一回,算是还当年的旧情。”
谢峤笑道:“谢谢姐。”
邵源往他面前推了酒杯:“喝一个呗。”
“姐,不喝了,家里管得严,不让喝。”
邵源淡讽:“你一个私生子,家里还管你?老头子那么大岁数了,还管你喝不喝酒?”
“不是那个家。”想到莫绾,谢峤眼里柔情婉转,脸上的羞涩和不自觉散出的枭狠格格不入,融成诡异的气场。
邵源明白了:“有女朋友了?哪里的姑娘啊,看上你这样凶巴巴的狼崽子。”
谢峤只是笑着,没回话。
谈好合作,谢峤回到酒店,要带莫绾去雪场滑雪。
这是个私人滑雪场,很少对外开放,专供生意上的客户来玩。
谢峤滑雪很厉害,在滑道上身轻如燕,动物求偶似的在莫绾面前炫技。他帮莫绾穿好护具,扶着她进入滑道,一步步教她。
从下飞机后,莫绾的亢奋持续高涨攀升。她很开心,脸冻得红彤彤,像北方的红苹果。摔了几次,热情依旧不减,拉着谢峤继续玩。
最后一次,栽倒在谢峤身上。
谢峤忽然丢掉滑雪杖,脱了两人的滑雪板,抱着莫绾躺在雪地上,搂住她的腰朝下翻滚。他抱得她很紧,臂力一阵阵加重加剧,他知道自己又可耻地失控了。
滚到最底下的缓冲场,莫绾趴在他身上笑:“强子,好好玩,我好喜欢这里。”
谢峤的脸红透了,耳朵连脖子一块儿烧起来。莫绾盯着他看,摘下手套,指尖戳了戳他的脸,“强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冻的。”
“冻得这么严重呀?”
谢峤扶着她起来,欲焰像是打碎的瓷片,难以收拾,难以控制。他不敢再靠近莫绾,觉得自己是个小丑,是个莫家猪栏里那头该阉掉的公猪,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东西,一碰到莫绾就野兽发情。
“莫小年,我去上个卫生间,你自己玩会儿。”
“好。”
谢峤往卫生间走去,雪面留下一个个脚印。进入卫生间前,眼眶猩红盯着地上的雪,他恶狠狠抓了一把雪沫,狠厉攥在手心,攥得指骨关节摩擦而发出咯吱声。
一路戾气绕身,黑云压城一样冲进卫生间,旁人见了他都不自觉退避二舍。
他横眉冷目走进隔间,反锁上门。粗暴解开裤子,自暴自弃地将冰寒的雪沫往裤子里塞,就该这样降温,就该这样让自己清醒,他是个不要脸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