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好听的话一茬接一茬。
而对其他家世一般的人,她是各种冷脸加瞧不起。
这些年,二人多次教导劝解,依旧无济于事。
“小叔,我又没说错。”
薛明月被骂了,不敢再继续那样说话,可眼底的不屑依旧明显。
她嘟囔着,“她这个肯定是赝品,今天来就是想跟你们打好关系,靠你们行骗呢。”
“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薛福气得上手就要打人了。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的徒弟?她是许昌廉的徒弟,说都有可能造假,她绝不可能!”
许昌廉玩了一辈子的古董、珠宝,从未失过手。
时微作为他的徒弟,又怎么可能出来胡乱说话?
对方的手里肯定有鎏金双绣!
“.........”
薛明月老实了,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但她从未在这个圈子里见过时微,而且时微的穿着虽然都是奢牌,但价值也就一般,比起她这一身,那可是差远了。
对方比她还混得差,能有鎏金双绣?
甭是打着许昌廉的旗号,在外面坑蒙拐骗吧?
毕竟那些大拿被徒弟坑的事情,可一点也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