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羡把菊香带去了一个绝妙的地方。歌舞笙箫,灯红酒绿。菊香一看头顶的牌子,脸刷一下惨白,“大小姐,您……您答应不把我发卖的。”就算是发卖,最惨的也才来青楼当妓女呢!菊香内心颤颤,她一点都不想被那些臭男人玩弄,自家老爹是个赌鬼,输大了把她娘给抵了出去,貌似就是在这种地方没的。所以菊香从懂事之后,就很想给自己找个真正的靠山,以免落得和她娘一样的下场。花不羡微微一笑,春风和煦,“放心,让你来这种地方,不是让你接客,而是请楼里的姑娘们教你技术,不然你怎么替我做事呢?”一面把菊香“改头换面”,一面教她什么才是高超的勾引技术,回头再想个办法送回去,丞相府还能不热闹起来?付了钱,放下人,顺便弄了些美容养颜的存货给菊香,花不羡便施施然的离开了。嗯,她非常期待半月后的菊香会是什么样子。只可惜,等回到别院,花不羡被田嬷嬷哭得脑子抽疼不说,还得面对花语的人间蒸发。“嬷嬷,别哭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花语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孩子,路都走不远,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定是有人将他带走了!但会是谁呢?难道是裴氏?花不羡让田嬷嬷赶紧到丞相府附近瞧瞧,是不是裴氏听到什么风声抓走了花语。还没等田嬷嬷擦掉眼泪,打起精神出发,一只袖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花不羡头顶的横梁上。像极了武侠剧里的恶臭手段。花不羡拿下袖箭上的布条,展开一看,嗬!果然很恶臭!祁元殇堂堂一个战王,就不能搞点新颖的吗?这是抓了花语逼她就范?花不羡吃软不吃硬,偏不想如了祁元殇的意,短暂的思考过后,她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对田嬷嬷安抚道,“嬷嬷别着急,只要不是裴氏做的便好,幽王不会伤害语儿的。”花不羡说得一副云淡风轻的味道,田嬷嬷却从其中感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大小姐,您是不是太担心语少爷,所以偷跑出来没和殿下商量?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可没见过哪家姑爷这么“亲近”小舅子的!一声不吭将小舅子带走也就罢了,传讯的方式还这么特别?尤其花不羡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穿着简便,田嬷嬷越想越觉得处处透着古怪。“大小姐……”田嬷嬷一脸的狐疑不要太明显,花不羡惊叹于老婆子的眼力,先一步摆手打断田嬷嬷的话,“嬷嬷,您就信我一次,我这就回幽王府一趟,一定毫发无损的把语儿带回来。”在田嬷嬷半信半疑的目光中,花不羡溜之大吉,“嬷嬷,早上的鸡汤多炖几碗,我们姐弟都爱喝!”看着花不羡飞快消失的背影,田嬷嬷无奈的摇摇头。但愿大小姐和语少爷都能无恙吧。花不羡一口气跑到城门口,才心有余悸的叉腰歇气,差点就要被田嬷嬷给看出来了。她医术高超,武艺绝佳,就连户外野味都烧得一绝,但最怕的就是应付人情世故。太麻烦!喘息了一会儿,花不羡仰头望向高高的城墙,收回视线时,看见一个奇怪的“乞丐”从门里出来。之所以说他奇怪,是因为这个乞丐衣服不算破,但脸上不知何故敷满泥巴!这是把自己当泥菩萨了?花不羡顶不住好奇,瞧了好半响,正要收了心思做正事时,却一眼瞄到了一个熟悉的物件——一把银灰色的拂尘!花不羡,“?”那不应该是她“师傅”陈奇的东西?之所以花不羡一眼能认出陈奇的拂尘,完全是因为陈奇爱好独特,明明是一把品相不凡的好拂尘,他拿到手的第一件事,就把拂尘的毛给揪掉了一大半。非要拂尘连接把手的部分是一个妖娆的“S”形状,也不知道是不是对“S”形身材有偏爱。所以,眼前这个泥人是……“师傅!”花不羡猛一下跳过去,对着耸眉拉脸的陈奇就是一声灵魂呐喊。后者差点叫她把魂都喊出来!嫌弃的捂住胸口,“你失心疯了不是?”花不羡直起腰,上下把陈奇检视一遍,笑得欠揍,“就你这样子,到底谁失心疯了啊?”才不过两天不见,他就叫人给欺负成这样?真是有出息了啊。约莫是看懂了花不羡眼中的鄙视,陈奇胡乱抹了把脸,昂首挺胸,“你看什么看?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被怀疑不是很正常?我师傅说了,一次两次的失败并不可怕,只要我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成为流芳百世的神……神医!”花不羡眯眯眼睛,严重怀疑他结巴那一下,想说的是神棍吧?这家伙满满的神棍气质都快溢出来了!尤其现在。她绕着他打量一会儿,摸着下巴笑了,“哟,看样子失败得够彻底。人……算了,不说了,没缺胳膊断腿儿就是好的,钱呢?”提到钱,陈奇干巴的污泥脸就因为表情之痛苦,一点一点的往下掉泥粉,“徒儿,为师好惨啊,他们让我看风水不给我钱就罢了,还倒过来抢我钱!”他恨啊,恨不得和对方拼命。可是对方一看就非富即贵不好惹,没有花不羡这种硬茬儿罩着,陈奇最后只能选择怂。心灰意冷的他打算远离盛京这罪恶之源,却不料又在城门口和花不羡偶遇。陈奇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伤心。因为比起抢他银子的人,花不羡更可怕,但和抢他那些人比呢,又没那么可恶。抢钱是一回事,对他职业的侮辱是另外一回事。抢钱不能忍,侮辱更不能忍!花不羡飞快就从陈奇的哭诉中提炼出了事情经过,左不过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内心默默吐槽了一句“小垃圾”,面上却笑容亲和,语气柔缓,“师傅,
第22章 没有新意又恶臭的幽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