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得上暖水壶,以及那个手电筒。
明明才进城不到一年,同时也没念过书,全靠自学,感觉她还挺奇怪的。
你说,她会不会有问题啊?
身份调查过吗?”
“你瞎想啥呢?还能怀疑她是间谍不成?间谍来咱这穷乡僻壤偷啥呀,偷咱俩苞米谷子啊,她的身份清楚着呢。
派出所的都认识她,能有啥问题?
人家弟弟没觉得她有问题,整个大队的人也没觉得她有问题,你这外人跟人家总共没见过两面,觉得人有问题。
你别不服,天才就是不一样。
跟念没念过书的,关系不大。
有关系,那也是天赋被埋没了。
你看咱家这俩孩子,哪个没念过十年书,可他们谁有文章登上过报刊杂志啊,连个优秀作文都没拿过,人家以前是在乡下,没机会发挥,这不一进城有了发挥的场合,立刻就是优秀人才了。
而且她自己争取的那城镇户口,也相当重要,当时的她要不是城镇户口。
我都不会考虑她……
果然有能耐,有天赋,也得有平台有机会才行啊,不然真啥用都没有。”
说到后面,张怀阳还感慨起来,幸好他爹娘当年奋斗的不错,不然他哪有现在的日子啊,连这么有天赋的都因为是农村户籍,被活生生埋没了十几年。
像他这种天资平庸的,要是爹娘也不给力,岂不得一辈子都没机会出头。
听她丈夫这么一说,孙兰也觉得自己是真的糊涂了,转而开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走在他们前头的两孩子:
“不提他们还好,一提他们我是真有些发愁,他们那个期末成绩,我真怕他们回头高不成低不就,一个考不上大专,还有一个别回头连高中都念不上。
咱也没亏待他们,这成绩啊!
小高学习能力分点给他们多好。”
“你别总愁这些,有咱们俩给他们铺路,哪怕学习差点,你又愁什么呢?
还能没有工作不成。
最多无法从咱们这小县城跳到大城市工作成家罢了,再怎么着也有咱们俩兜底,总归在本地不至于混不下去。”
张怀阳没他媳妇那么多愁善感。
孩子就这样,难不成还能塞回肚子里重新生吗?重新生智商就能高了吗?
唉,人得接受现实。
“一点志气都没有,他们要是混到得我们帮忙,才能在本地找到工作,那说明咱们家在走下坡路。算了,不说这了,一说又头疼,走吧走吧,回家。”
“都不爱跟你聊这些,一会愁这一会愁那的,烦死个人了,走了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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