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高悬,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隋渊步履稳健向座上衿花国主皇甫衿容行礼道:“陛下,金霞国福轩王楚禹与龙脊国银翟将军的矛盾臣已想办法解决,现下当务之急的还是国内平民无故失踪,已逾百人,现已闹的上京之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臣恐再这样放任下去会生出大乱。” “国师可有好的办法?”皇甫衿容亦愁容满面,这事在上京已闹了大半个月,官府也查办了大半个月却一无所获,有流言说是鬼魅作祟,亦有传言说是太子罔顾天道庸碌失职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祸,总之民间已有了废除太子之说,皇甫衿容亦为此事愁白了大半的头发。 “臣已派人在京中主干道加强了巡逻防守,人会失踪定有去处,能如此无声无息,除了鬼魅,定有宵小之人封锁了消息,此事臣会亲自查办,定不负陛下所托。”隋渊郑重道, “哎,辛苦国师了,如今三国又选在我衿花国内和谈,我衿花国虽处中立,还是深恐有心之人谋算啊!我老了,看似我衿花国地处优势避免战乱如今风光无限,实则不过是有心算无心,三国争霸无暇计较我国罢了,如此如履薄冰,真待天下一统,我衿花国的覆灭也不过在其一念之间,所以孤夜夜胆战心惊,深恐有负先祖所托。” 皇甫衿容愁眉深锁,又日日被病痛折磨,虽值壮年,却显然已如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那一双浓眉下深藏着一对历尽苍桑的眼睛,那里面饱含着无尽的忧思与慈爱。 “陛下鸿福齐天,不必太过忧虑。”隋渊淡淡道,天下大势无人能够左右,只不过早晚罢了。 “不必安慰孤,如果因为不是那个孩子,我早该放下所有与他母妃团聚了,哎~”皇甫衿容深深叹息, “臣闻陛下又将太子关了禁闭?”隋渊疑惑道, “不错,太子屡教不改,如今竟然为了迎娶一个平民女子不顾江山社稷,简直大逆不道!”皇甫衿容愤恨道, “哦?不知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让太子殿下如此倾心?”隋渊好奇道, “哼!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女子罢了。”说道这个皇甫衿容更气了,他让探子查来的消息,这平民女子不仅无父无母寄人篱下,从小还抛头露面,走街串巷,毫无家教与女德可言,太子怎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而皇甫衿容的话瞬间让隋渊想到的他亦让人查到的消息,衿花国柳宁县人士,家中有养父母与幼弟,但并无二妹,京中所谓的梅氏神医也早已离开上京,看来太子看上的是此女无疑。 “臣倒觉得太子如今大婚,娶的还是平民女子,对太子而言有利无弊。”隋渊眼眸幽深如炬,侃侃而谈道, “哦?愿闻其详!”皇甫衿容闻言急切道, “如今衿花国内人心惶惶,风雨飘摇,太子大婚不仅能稳定民心,还能大赦天下,趁此时机,暗中之人也定会蠢蠢欲动,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即可。”隋渊双目闪出一道利芒,目光笃定闪着湛湛星光:“再则太子殿下本就风评极差,如若能因迎娶一个平民女子而扭转乾坤亦不失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