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两方人马正在争锋相对,轩福王楚禹绑着脚在殿前对着对面一气宇轩昂的男子不断叫嚣着:“银翟你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事就没完!” 银翟抱胸嗤笑道:“要什么说法?就你这种软脚虾,我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 “你…你这莽夫!看看你的手下把我的人都打成什么样了!衿花国主,你们评评理!啊?在你们地界,这龙脊国的莽汉竟然还如此嚣张!简直不知所谓!” 福轩王楚禹伸出手指着银翟的鼻子骂,然回他的却是银翟一个眼神凌厉,又吓得福轩王楚禹连连后退,不禁这才清醒胆寒的想到这银翟在龙脊国的威名,脊安上将,他的脊安军的确威名赫赫战功卓著。 衿花国主皇甫衿容拖着病重疲惫的身躯坐在龙椅之上也是一脸无奈道:“两位,以和为贵,既准备在我们衿花国和谈,便拿出各自的诚意,何必为了一点小事争吵不休呢,反失了大国气度,咳咳咳。” 福轩王楚禹见到虚弱的皇甫衿容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喊冤道:“国主大人,可不是我楚禹蛮不讲理,实在是这银翟他们欺人太甚又挑衅在先,我不过提一点合理的要求让他的部下给我的手下跪下道歉罢了,他居然还敢翻脸?” 银翟气笑了道:“你管这叫合理要求?”说着银翟拳头都硬了咯吱咯吱的管什么大国气度呢他就先给这不要脸的蠢货一通教训先! “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还敢如此无礼!”福轩王楚禹见银翟真想当庭教训他吓得屁滚尿流的,连忙抓几个衿花国的官员在自己面前当挡箭牌,那些官员在银翟面前自然连连告饶,大殿之上被闹的鸡飞狗跳的。 皇甫衿容看的也是头疼不已,直到一道绛红身影进入殿中他才如临大赦。 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泻,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身姿挺拔,步履闲雅,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俊美绝伦却又透着一股神秘的魅惑人心。 银翟见到来人立马放开了那个草包的衣领,而是笑逐颜开的向来人迎了上去! “师兄!可算见到你了!”银翟立马一个熊抱显然十分高兴,隋渊也拍拍他的背道:“多年不见,脾气还是没变。” “嘿嘿!”银翟放开隋渊而是选择勾肩道:“走!多年未见,咱们喝酒去!” 隋渊笑笑却未立即答应,而是转头对皇甫衿容行礼道:“陛下,此事便由微臣决断吧。” “甚好甚好。”皇甫衿容忙点头,轻松之下咳嗽声也连连, “来人!陛下身体不适,扶陛下下去休息。”隋渊吩咐,侍从们立即听命将皇甫衿容扶下宝座,身边老仆立马吩咐准备陛下的药膳扶着他转身离去。 隋渊转头对福轩王楚禹道:“福轩王殿下,此事因何而起便不予追究了,既然双方皆有损伤,此事便罢了,你看如何?如若依旧吵吵不休,影响了三日后的和谈大事,想来此事对福轩王殿下应该并无好处。” 福轩王楚禹本就心有余悸,那莽夫在众目睽睽之下都能如此放肆无忌,要是他真敢报复他的话…楚禹这才清醒,连连点头应是,这里可不是他能那般作威作福的金霞国了,这国师又与银翟如此熟识,指不定会如何为难他呢,还不如就此顺坡下,他还是回去与他的皇嫂好好审计审计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