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我感觉,我好像一直对他都有愧……”
“有愧?什么有愧?”这个意料之外的理由让文天成一愣,“是指他和你上了同一所大学的事吗?”
“嗯……这是一个。”莫以黛说,“如果不是我,他本来可以上更好的学校的,这样也就不会出来当警察,不用在局里受欺负了。”
好像有哪里有点奇怪,文天成皱了皱眉,但没能说出来:“他什么时候受欺负了?”
“就是在刚入职的时候。”女孩解释道,“那时他一心想做刑警,实习也是按刑警培养的。但后来正式入职却被分到了交警队,本来该给他的名额也被一个连实习期都没满的关系户抢走了。”
怪不得他怨气才会这么重。
“但那是关系户的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
莫以黛一听,却突然变得有些拘谨:“因为后来听他们说,他之所以被挤掉,其实是因为我在那里。”她说,“就是,你知道的,单位不给夫妻在同一个部门……”
“但是你们连现在都不是夫妻啊!”文天成一顿,“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是,所以他后来就问我,为什么我能去而他不能,究竟是关系不到位还是性别不稀缺。”她神色怅然,“然后他好像就越来越不对劲了,每天都抱怨累,抱怨晒,抱怨苦,身为一个交警,却还在喝酒后开车……”
“然后他就质问我,为什么我过得比他好,为什么他应该可以过好,却又因为我没有。”
这下,文天成终于知道了那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