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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羞赧似乎有些退却了,凌顼垂眼,轻轻往他身上瞥了瞥。

“……我并没觉得你比我大多少。”

他也坐下,但贴了男人很近,就靠在他耳边淡淡地,有些固执地,“那下次买个软的,最软的,就放在我们的家里。”

他故意加重了“我们的”三字,赌气又不忍真责怪似的。

“凌顼……”

话音浮过耳畔,带来了既窘又迫的一颤。文天成不堪他过于暧昧的姿势,赶快伸出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耳朵和他的唇面之间,有些嗔怪地,“我是你的父亲……”

怎么会有人用“并没觉得你比我大多少”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呢?这是想表达什么?

感觉心里好怪……

张开的五指就像口笼一样笼罩在了那张清俊的脸上,好似要束缚一只自地狱侵袭的恶犬。恶犬张口却不咬人,反倒居高临下地盯视,伸出长而湿热的红舌舔了舔口笼上冰冷的铁链。

“!!!”再经不住戏弄,文天成触电般收回了自己被舔湿的手指,红着脸又坐远了些,“好了,我有事想问你,你正经一点。”

于是说不上遗憾还是遗憾地又看了眼被自己弄脏的父亲,青年笑起来,终于点点头:“好,你问吧,我知道就回答。”

于是借这机会,文天成简单问了除镇海以外的三代的情况,也是普通人根本就无法触及的机密。

据凌顼所言,安河平时就傲慢跋扈,为人暴躁,该他出席的场合都见之甚少,自然也就容易成为众人针对的对象。而第二位克隆了秋翊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