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他的发旋想也没想,用无比笃定的语调,“一被你碰到我就浑身难受。”
低头搓了搓自己满是泡沫的双手,M237赧然地,沮丧地,费力地,眨了眨眼睛。
无论是死乞白赖还是春风化雨,他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不被这个与他并不怎么亲近的二儿子所厌恶,也不明白他被这样厌恶的一切由来到底源自何处。
是小时候没有给到足够的关注?还是从一开始说话的语气就产生了偏误?
所以他放弃了,错把儿子第无数次的拒绝信以为了真。
“那我就出去了。”他做错事一样低着头,轻轻把花洒还回了原处,“衣服给你放在洗手台上了,都是才晾好的……还有出来的时候一定先记得把头发吹干,否则很容易着凉……”
千篇一律的废话,毫无新意的叮嘱。但直到门被带上的最后一刻,秋翊微张的唇齿中蠕动的舌,却仍是没能发出哪怕讽刺也好的任何一种挽留。
他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呢。
为什么所有想说的该说的绕到嘴边,又都被打回肚子咽了下去呢?
他究竟是说不出口,还是没脸去说?抑或是明明意识到了什么,却执意走反路只为自虐地到达明知最坏的结果?
他不明白啊……
他真的一点都控制不住啊……
小小的秋翊懊恼地蹲下身抱成了一团,只任凭花洒浇在头顶一点点坠落了。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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