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加醋,时时念叨,她也有点动摇。
“粮客进湾收粮这事你晓得不?”
姜青禾点头,土长继续说:“那?帮孙子太细碎了。”
其实她更想骂嘴是?个蜜罐罐,心是?个蛆窝窝。
“一斗稻换两斗半的麦子,四斗给个尖的硬糜子,三斗的荞麦,”土长皱眉,“要是?正经换也就?算了,年年都吃他们的暗亏。”
啥新?粮里掺陈粮,装好的粮底下有一堆沙…
“那?就?另寻条路子,找别的粮客换,”姜青禾她想了想说。
土长说:“咋没找过,一听是?春山湾里头,以为俺们都没见识,压价压得更低。”
她说着看向姜青禾,那?双饱经风霜的眼里有着莫名的情绪,“俺想请你试试。”
“给湾里人找条新?的路子出来。”
“真能成的话,俺从湾里支百个麻钱给你,再出一斗稻子,一石麦子,其他有想要的,你可以说。”
姜青禾可耻地心动了,她现在心动的底线很低,并且第一反应是?答应,而不是?退缩。但她摇头,“这件事办成,湾里给我头驴要不骡子,成不?”
当然?要是?牛更好,可有一头驴或骡子也能省事不少,等秋分种麦前深耕土地,就?不需要再拉着厚重的犁头,磨得肩膀鲜血淋漓,最后换锄头一点点挖。
“成,只要你能找到个实诚的,但收粮的价要比俺说的高。”
两人起身?,姜青禾跟土长再三强调,她不一定能找到也保证不了,但她愿意去努力,就?算不为了更好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