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我？”

“不至于，有些疑惑而已。”

“那你觉得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不知道，你要不想回答也行，我不在意。”

莫凡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转身走去。晨曦在后面看着，脸色不是很好。

就在莫凡要离开时，晨曦跑上前抓住莫凡的手。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你也知道我会来找你。”晨曦语气中透露着委屈。虽然没看她表情，但想也知道，那是能让人看着就感觉心痛的美。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让莫凡放下悬着的心。确实，他知道，知道晨曦一定会来找他，因为晨曦看得到他的房间。他也知道晨曦是怎么找到的她，因为他走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暗元素，就是让晨曦跟过来的。而且由于暗元素仅限于小树林区域，如果晨曦不走过来，是找不到的。

至于目的？测试晨曦会不会在无人的时候帮助勇者，又或者是晨曦有没有在他体内留下什么印记之类的。如果晨曦是根据印记找过来的，那印记激活时，莫凡就能迅速察觉到。那两人之间将毫无信任可言。可晨曦没有。

为什么要晨曦回答？为了测试女神的话。女神说了，他是让晨曦来监督的，还说教会是朋友？这对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教会可是对抗魔族的主力，魔族也视教会为死敌。两者是朋友？别开玩笑了。

女神刚和莫凡说过话，那么也就不排除女神会和晨曦对话的可能。如果晨曦真的是从女神那获取的位置，那她必然不可能说出来。作为女神的代言人，除了神谕，否则教会或圣女都不会以女神的名义去解释什么，那是亵渎。

莫凡确实留下了一些暗元素让晨曦寻找，可是并不多，甚至就比平常空气中的暗元素要浓郁那么一点点。在跟踪勇者时，这一举动也只是顺手为之，并不是刻意的留下，所以就连女神也不会在意这微小的不寻常之处。

就好比脚印，每个人走路都会留下脚印。可是脚印痕迹清晰与否是根据你的鞋底脏不脏，以及地面是否可以留下痕迹来判断。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脚印会消失。暗元素也一样会散去。如果现在去找莫凡留下的暗元素，那肯定是找不到任何踪迹的

如果晨曦真的有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找到他，那也不会不解释一下。相反，如果是印记，或者是女神告诉的，那就代表着监视。而监视也就表示如果某一天，莫凡对女神的计划出现影响，或者莫凡自身出现不稳定的状况，那晨曦有很大可能会直接背叛他。

不过还好，晨曦并没有用这些手段，而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的，甚至都找到树林来了，可见她确实有认真的找自己。至于说什么自己只是短暂消失了一下，都要找到自己问在干什么？那又咋样，莉安不也问了吗？

圣女本就带着目的来的，不管是监督、阻碍，还是晨曦说的交朋友。总之她不远万里来到这长安城，那肯定不会是看他一眼这么简单的。只要确定了不是恶意监视，又或是奉女神之命来管教他，那都不算太严重，起码……在学校里应该不用担心她被刺。

理清楚一切后，莫凡转过身，看着泪眼婆娑的晨曦，心中难免感到十分愧疚。不管怎么样，让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为他流泪，这都不符合他纯爱战士的身份啊。

“抱歉，勇者的出现让我有些烦躁，更担心你会突然站在他那边对付我，所以才会对你产生怀疑。我保证，在上学期间不会再怀疑你了。”

莫凡将晨曦搂入怀中，感受怀中佳人柔软的娇躯，心里难免泛起一阵涟漪。于是在晨曦还没来得及回复时莫凡便急忙撒手，不仅仅是怕晨曦说他变态，更是因为……二弟有反应了……

趁着晨曦脸红僵在原地时，莫凡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下弹道，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才继续开口说道。

“刚才那几个勇者你也看到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加上我的身份，估计以后在学校里要和他们一直纠缠下去，毕竟校规在，我也不好杀了他们。你的实力很强，如果你真的因为他勇者的身份站在他那边，我不会多说什么，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和我站在一起……”

被莫凡拥抱给吓到的晨曦，此时也是缓过神来。看着莫凡紧张的样子，似乎是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让莫凡这么急于确定她的选择，所以也是收起了眼泪，既然猜疑过去了，那么毒蛇的晨曦便回来了。

“你……这是在表白吗？”

“啊？”

晨曦突然的一句话，让莫凡瞬间呆住，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胡言乱语。

“别……别瞎说，怎么可能，我们俩是死对头，我只是担心……勇者……对，我只是担心勇者他们有了你的加入会更难对付而已……”

“这样啊，死对头吗？那看来我还是很讨人厌的呢。唉，那我还是走吧，免得在你面前惹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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