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点头,很听话地转过身来,背对叶坤,坐在他的怀里。
叶坤轻轻的,搓洗娇娇的每一寸皮肤,就像面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舍得一点点粗鲁。
水声哗哗,好像欢快的山泉。
“坤哥,你很累吗?我听见……你在喘气……”
“娇娇,你也在喘气啊,而且心跳很快。”
“我不是累,是开心,嫁给坤哥……我很开心,就算以后,有容姐姐打我骂我,我也开心……”
“有容很好,才不会打你骂你呢,放心吧。”
直到盆里的水快要凉了,叶坤和娇娇才洗完,互相擦了擦身子,走向了大床。
娇娇就像一朵即将开放的花蕾,粉嫩粉嫩的,带着露水,娇滴滴呈现在叶坤的面前。
这一夜,叶坤无法自拔。
这一夜,娇娇完全绽放……
还好,刚买来的大床很结实,没有吱呀吱呀的伴奏。
油灯已经油尽灯枯,叶坤和娇娇还没睡,还在低声私语。
“娇娇,痛吗?”
“坤哥,你心痛我,我很开心……不痛……”
“好妹妹,我会一直心痛你的。”叶坤心里暖洋洋的,拥紧了娇娇。
感觉没睡多久,天就亮了。
娇娇悄悄起床,准备干活。
没想到叶坤也醒了,捉住了娇娇的胳膊:“娇娇,再睡一会儿吧。”
娇娇亲了叶坤一口:“坤哥,我现在嫁给你了,做了人家的媳妇,不能睡懒觉了,要干活。”
“胡说。”
叶坤一笑,又把娇娇拉在怀里:“不是你嫁给我,是我入赘到你家,做上门女婿了,所以你放心睡懒觉。”
“我才没这个好福气,把县尉大人招来做上门女婿。”娇娇又缠了上来。
不过,叶坤还是适可而止了。
担心娇娇的身体吃不消。
娇嫩的花儿,需要怜爱,需要呵护的。
洗漱用餐之后,叶坤去县衙上班。
既然做了代理县尉,总要做做样子吧。
王县丞看见叶坤,笑道:“叶大人来得正好,刘大人找我们开会呢。”
叶坤点头,和王县丞一起,去见刘县令。
刘县令吩咐上茶,嘿嘿笑道:
“叶大人,你家里的豆酱,真的好吃啊。我家里人,都吃得津津有味,一顿多吃一碗饭。”
叶坤抱拳说道:
“我在南街酒馆,让马富贵给我卖豆酱,大人爱吃,可以派人去拿。也希望大人给我宣传宣传,大家都买我的豆酱,我也能赚点碎银子,养活老娘。”
老百姓很穷啊,豆酱也是奢侈品,大多人买不起。
要打开市场,还得从高端人群开始。
“叶大人,我这两天为了税银的事,很头疼,也没心思吃饭啊。”
刘县令又叹气:“没有什么好办法?”
王县丞也说道:“叶大人,我们今天就是商量收税的事。”
叶坤皱眉:“县尉不是只管练兵带兵,剿匪捕盗吗?收税这种事,我帮不上吧?”
刘县令不满意:“怎么帮不上?你带兵下去,和税官一起,凡是欠税不交的,都给我抓起来,或者直接抢了他们家里的值钱东西,有什么抢什么!”
我靠,直接抢?
你咋不去西屏山当强盗呢?
“大人,请听我一言。”叶坤想了想,抱拳说道:
“如果下去抢东西,说不定会激起民变,得不偿失啊。另外,乡下人很穷,手上根本没有好东西值得我们去抢。抢来了,卖出去的钱,也只够当兵的吃饭。”
老百姓都是穷人,叶坤可不忍心去收税!
县尉不做了,也不干这种事。
而且,收税这种事,也不是县尉的职责。
刘县令恼火:“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搞钱?”
叶坤微微一笑:“如果大人不着急,搞钱的办法,倒是有很多。而且,百姓们还会对大人心服口服,万分尊敬。”
刘县令一愣,转怒为喜:“哈哈,我就知道叶大人有办法。怎么搞钱,你快说!”
叶坤也不着急,故意吊胃口:“如果大人听从我的建议,一年之后,本县的税收,可以增加两倍,甚至五倍。”
刘县令急得起身离席,冲着叶坤鞠躬:“到底怎么搞,叶大人快说啊!”
“搞钱嘛,有很多路子,一时间也说不完。”
叶坤坐下来,笑道:
“西屏山地势险要,位于两县交界,经常是两不管的状态。虽然狠人熊被我们剿灭,但是很快又会有新的强盗和流民,在那里啸聚为匪。”
刘县令皱眉:“这跟搞钱有关系吗?难道我们再等两年,等山上有了土匪,再去剿匪赚钱?”
“有关系,我还没说完。”
叶坤点点头,说道:“西屏山下,十里大道,是本县的重要通道,经济命脉之一。”
王县丞问道:“什么叫经济命脉?”
“经济命脉,就是挣钱的大路,有路就能赚钱。我建议,在西屏山设置官方护商队,常驻西屏山,保护来往客商,平安通过西屏山大道。”
叶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