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被杜雪泠揍一顿就知道厉害了!”
楚松屏疑惑道:“您怎么这么了解,难道……您被揍过?”
颜槐:“……”
谴责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楚松屏脸上。
楚松屏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道:“这是弟子的因果,弟子一力承担!”
“你一力承担个屁!你真以为自己……”
颜槐的话说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
楚松屏垂着眸,低着头,异色的双眸水光粼粼,跪着的样子看上去又乖巧又可怜,让颜槐想起他刚入宗时的模样。
料谁都不会想,那样白白软软又懂事听话的小包子,会长成今天这样,这样……
算了。
不想了。
越想越气。
颜槐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我这儿是法宗,炼丹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想怎么样是你的自由,但是授课的事,你这样半途而废,有碍我宗形象,从下月开始,你每日去给外门弟子授课,连续半年,一天都不许缺!”
……
南妄在剑宗多留了几天,巩固修为,等到境界稳定后,他回到外门,第一件事就是逮住安诺一顿猛亲。
“叽叽叽!”
好了好了,知道你练体七层了!
安诺的毛毛都被南妄亲掉了好几根,但是看在南妄这回确实大有进步的份上,默默地忍了。
兔兔的目光宠溺又无奈,柔软的肚肚起起伏伏,被南妄埋着脸拼命磨蹭。
南妄吸够了兔兔,高兴地炫耀起他这段时间在剑宗的所见所闻,从白雪皑皑的山谷说到灵气氤氲的药浴,最后总结道:“灵药真好用啊,要是我有源源不断的灵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