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其他人都默默坐在位置上，没人率先发言。

这一天一夜的事情太多太杂，大家似乎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乔树看了一眼默默流泪的卯兔，还是咬牙开口说道：“总署长，我想知道，午马他是治沙人安排的卧底吗？”

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齐齐看来，总署长有些犹豫。

片刻之后，他才开口：“他的卧底身份没有经过组织的认证。”

“不过。”总署长又快速解释道，“这些年他的的确确在黑旗组织那边帮了我们很多。”

“他私自放走了很多我们的人，而且让他们帮忙传递情报。”

“自从他加入黑旗组织后，我们收到的关于黑旗组织的匿名情报数量直线上升，其中有多少是他传递出来的，无从考察。”

“他只是默默潜伏在那里，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蒙上冤屈，不在意这些情报能立下多少功劳，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还在背负骂名。”

总署长眼神坚定地看向乔树：“所以，如果你问我他是不是治沙人的卧底，我只能说：不是。”

“但如果你问我，吴鸣同志有没有背叛过我们。”

“我可以替他做担保。”总署长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从来都没有背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