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可我不会讲故事。”
他给他讲过的,只有自己与那个人少年时代的回忆。
而这些,如今他已经不愿意想起了。
“不讲故事。”小幼崽往他怀里钻了钻,抱住监护人的腰撒娇,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要mama!”
小孩子的精力很惊人,尽管烧还没退,尽管脸蛋还红彤彤的,却看起来已经没什么病态了。
跟早上醒来时看到的恹恹崽儿L判若两人,终于叫人不用攥着心脏。
岑寻枝捏捏他同样比平时温暖得多的小兔耳朵,像每一个俗世的家长那样,在育儿L过程中学会并且选择和幼崽进行条件交换:“这样。如果你现在乖乖睡觉,周末我就带你去找小靳哥哥玩儿L。怎么样?”
什么?找小靳哥哥玩儿L?
有这么好的事?
崽崽立刻妥协。
小手抓住被角往上拽了拽,闭上眼睛。
很乖巧的样子。
嘴巴抿得紧紧,看起来下定决心要尽快入睡。
就是过了会儿L,兔耳朵悄摸摸翘起来,悄摸摸睁开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摸摸观察监护人——
“我看见了。”
——然后赶紧重新闭上眼。
……这小家伙。
岑寻枝把他欲盖弥彰蒙住脸的被子拉下来,仔细盖好。
晚些时候,又拿起三录仪仔细看了一遍。
应该是药效发挥作用,体温已经降了下来,恢复正常,幼崽的脸也没那么红、或是在梦中咳嗽,呼吸平缓安稳。
最艰难的一关过去了,监护人也总算安下心。
好景不长。
后半夜,岑寻枝开始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