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还略带一丝享受的表情,我血压都高了,嘴角不自觉的向两边朝下撇开。
“牧老弟,你说的可真准啊。你那天和我说完之后,仅仅过了三天,圣上就下旨把我从皇陵调回了禁卫军。”纪伯常缓缓开口。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牧老弟,老哥还得再感谢你一次,再敬你一杯。要不是你的提醒,怕是圣旨到了的时候老哥我还在酩酊大醉,神游天外。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要不是牧老弟你的提醒,别说是这南大统领的位子了,恐怕圣上还得治我一罪。”
纪伯常说着又举起酒杯。
我忍着不适又和他碰了一次:“老弟这不算什么,主要还是纪老哥你本就是有大毅力之人,酒这种上瘾的东西,老哥你说不喝就不喝了,着实让小弟钦佩。”
彩虹屁互相吹起来。
“牧老弟你有所不知啊,这禁卫军大统领的位子,是老哥我的毕生追求,没想到让老弟帮我实现了。现在好了,梦想实现了,也有脸面面对父母亲人了,想必父母知道后脸上也一定更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