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思维都凝固了。
这怎么可能发生?
我本以为他说要拿白羽墨的舌头泡酒只是说说而已。
万万没想到,阿珍,你来真的?
这让我感觉纪伯常的狂已经不是那种一般意义上的狂了,而是有点那种变态的癫狂。
赵子越说他神经质,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让我心中顿时生出一丝警惕,更是后悔刚刚答应他要去喝一杯的提议。
“前两日事情有点多,都没空去拜访一下牧老弟,今天才有空腾出手来取白羽墨的舌头。本来想拿着他的舌头登门拜访,没想到牧老弟亲自来了。牧老弟不会怪罪老哥吧?”
“不会,怎么会呢?纪老哥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您帮我忙,是该我登门拜访纪老哥才对。”
“算了,不说那些没用的。走吧牧老弟,咱们去痛痛快快的喝一杯。”纪伯常说着还拍了拍泡着白羽墨舌头的那坛酒。
他这语气动作顿时让我犹豫了起来:“这个……”
“怎么?牧老弟还有事?刚刚我们不是都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