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上次你有事在身,没有尽兴,今晚我们定要好好喝一杯,就拿他的舌头下酒。”纪伯常指着白羽墨。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行啊,万万不可啊牧大人,小人要是被割了舌头,那不就变成残障人士了吗?那还怎么为缉虎监效力?您是缉虎监的参事,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现在想起来我没被革职,还是缉虎监参事了?
看来他还是没有彻底死心。
“可你现在已经是残障人士了啊,再缺条舌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笑着说道。
白羽墨一脸懵逼,像是对我的话不敢相信似的,低头把自己从脚看到前胸。
“牧大人,小人什么都不缺,怎么就成了残障人士?”
“零件倒是一件不缺,但是你缺德啊,而且是缺了大德啦!割你舌头只是略施小惩而已,你要知道感恩。”我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