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同是驸马,也是觉醒者的纪伯常得罪死。况且他们人多势众,我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正所谓小不忍则遭大罪。
“敢问这位阁下是……?”
“在下沈云雷,家父乃平国公,当朝尚书令——沈未寻。”
说起这个,他显得十分骄傲。
“原来是沈公子,失敬失敬。你还记得我吗?咱俩小时候谁也不认识谁。”
看他和我年龄相仿,还开口讥讽我在先,那我也逗他一逗。
“额……?我们小时候见过吗?”
“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额……”他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我实在是有点绷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疑惑的问道。
我心里暗道,这是云雷吗?这分明是山炮嘛。
“牧灵均你够了!”纪伯常脸色铁青。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他旁边另一名年轻人开口对我说:“纪驸马现在可是禁卫军西副统领,你休得在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