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

许敛琢磨起来，“既然有多个源头，那么，源头对至尊进行感染的时候，肯定有什么选择的规律，否则多个源头岂不是自己打起来了？

若是按照地域进行感染，似乎不对，九天圣地老至尊和你处于同一片区域，你们的诡变方式却不同。

若是按照势力来感染，也不对，九天圣地老至尊跟你同在一个势力，你们诡变的方式也不同。”

时间至尊道，“若是诡变的源头将我当成了神族来算呢？”

许敛道，“这倒是有可能。”

时间至尊从混沌雾气里走出，挥手衍化出方圆亿万里的景象。

许敛跟她凑在一起，观摩亿万里的景象，寻找诡异源头有可能藏身的地点。

“这里，这里，和这里。”

许敛指了指神族祖地周围的三个险地，其中地上两个，天上一个。

时间至尊蹙眉，“你的意思是，诡异的源头，有可能藏身在险地里面？”

许敛道，“我觉得有这个可能！各大顶级势力的至尊强者们都被诡变折磨的苦不堪言，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找到诡变的源头，由此可以推测，诡变的源头肯定藏匿在极其隐秘的地方，险地就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至尊也不敢轻易闯入险地。”

时间至尊道，“诡变的源头藏在了险地里，险地里的东西没有意见吗？”

“...”许敛道，“或许，诡变的源头，跟险地里面的东西达成了什么约定？”

时间至尊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把诡变的源头和险地里面的东西，都当成了活物来看待，而且，还是具有很高灵智的活物，才会产生约定这样的事。”

许敛道，“也不能排除诡变的源头和险地里面的东西是活物吧？反正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诡变的源头和险地里面的东西，这两种东西是什么形态都有可能。”

时间至尊道，“姑且认为诡变的源头和险地里的东西是活物，一个诡变的源头跟一个险地里的东西达成约定，允许诡变的源头藏在里面，这不足为奇，可是，总不能全天下的诡变源头跟全天下险地里的东西都达成了约定吧？”

许敛沉思起来，“这倒是令人琢磨不透。”

两人仿佛辩论一样。

事不辩不清，理不辩不明。

在修行界尤为常见。

一些修行者坐而论道可以提升自己，就是这么个道理。

两人辩论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道，却是对天下两大奥秘的看法。

除了这两大奥秘之外，还有一大奥秘，无疑就是各大顶级势力的底蕴。

当然，最大的奥秘，其实并非这三大奥秘，而是长生路的尽头是什么，跟仙有关的存在。

只是，仙，太过于高远和缥缈，以时间至尊和许敛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