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梨主动问的白亦初 但这会儿她肯定是不能发言的,这个锅只能是白亦初自己背了。 白亦初叫刘婶教育了一回,只能无奈收住了这话题,“元姨几时回来若这边真是没有办法安排人手,只叫她再晚些,我听闻今年那各县里对乡试也十分看重,到时候各衙门是要安排人将他们这些秀才送来州府的,到时候只叫元姨和他们一路来便是,也是有照应。” 那凌王李晟登基后,只得了一回殿前考,却是因为当时候局势还没稳定下来,所以他对于这自己登基以来第一届的状元什么的,都不是很满意。 看如今这些人都被安排在何处,就能明白了。 所以大家都晓得,这接下来的殿试,李晟是何等在意了,这一次的金科状元必然也是他要来钦点,那真被天眼看重,得了圣恩,前途可就不用多说了。 而今年的乡试后,这但凡上榜人员,年后必然就要去上京备考会试,俗称的春闱。 会试后,就是殿试了。 也是所有学子挑灯夜读的终极目标 所以,在乾坤未定之前,每一个学子都是有机会的。如此这般,县里也对这些即将要参加乡试的秀才们充满了希望。 也会早些护送他们来这州府,早做准备。 周梨得了这话,“若是如此,再好不过,左右今年的端午,元姨是赶不上了的。” 两人这才聊了会儿的家常,白亦初要去上课,周梨要去陈家做客,便也各自告辞。 去铺子里取了早准备好的寿礼,周梨也是直接便领着王洛清上了陈通判家里去。 也是那公孙曜,自己不敢同白亦初走得太近,免得叫人有心之人察觉出了白亦初的身份来。 故而早前也算是承了周梨的提醒,两人还合伙了那客栈的生意,自然而然的,便将重心放在周梨这边,平日里也是多有照顾。 他身边的人见了,因此若有什么合适的宴席,也是要给周梨下帖子的。 再有当初十方州的老百姓们逃难来此,周梨的建议,也算是给陈通判帮了大忙,他更是记周梨这一份情,所以也早就熟络起来。 这两年里,周梨上他家也好几次来了。 也算是老熟人,这厢进门只同陈夫人打了招呼,陈夫人虽这会儿没空要招呼旁的女眷,但也是喊来了陈家小姐亲自领着去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喜欢吃海鲜,偏这芦州是内陆,周梨和云众山开起了那云记海货后,也没忘记这头,有什么好的都要打发人送来。 老太太记她这个人情,早就惦记着,往日见孙女寻得了什么好玩意儿,也是要让陈夫人给周梨送些去。 如今见了周梨,自然是欢喜的,只招呼她到跟前说话,“你个丫头是忙人,我好几次叫阿茹她娘请你过来说话,都讲你不在家里。” 阿茹正是陈通判的女儿。 周梨只笑着谢老太太的惦记,也说了些吉祥话,好叫陈家老太太十分高兴,只要叫她就在这里陪着自己。 自然而然也发现了跟在周梨身后的王洛清。 王洛清人并不是清瘦形的,长得微微有些丰腴,是老一辈喜欢的样子,觉得这般的姑娘才是最旺家里。 如今见了,只问起是谁人,周梨方将人引到跟前。 老太太一时也明白了周梨喊她来的用意,也是叫人赏了个小手镯子。 王洛清感激地连忙同老太太磕头祝寿,老太太也是喜开颜笑的,觉得这姑娘懂事,也不知是不是客气话,只叫往后得空常来,自己就喜欢多看她们这样满是青春活泼的小姑娘。 看得多了,也觉得自己还年轻。 众人一听这话,只奉承着她不老。 开了宴席,周梨也被安排了好位置,桌边都是官宦人家的女眷们。只叫那些商家女眷们看了羡慕在心里,也更不敢小看周梨了。 这头周梨也和陈夫人说上了话。 “你今日把这王姑娘带来,是不是晓得我家老陈这里又缺银子了”陈夫人只打趣着她问。 周梨笑着回她,“他们把女儿送到我跟前来,将码头给我打点好,方便了我云记那头的货物。我也盼望着他们家这女儿真出息,往后将大兴商行接在手里来,我再不济,也是她半个师父,往后还能叫我继续占着码头的便宜。” 说着,朝隔壁桌上和陈茹一起的王洛清一眼,“不过陈大人如今做的都是惠民的好事情,可修路铺桥都是最耗钱的,纵使有什么金山银山的,但衙门里处处要钱,只怕早就为这银钱之事叫苦连天了。正巧王掌柜有钱,却是寻路无门,我便做这个中间人。” 陈夫人听